查明账册之后,猴王面露威严,吩咐众等,照料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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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猴儿,做什么便是做什么,件件都认真,日日都要亲自巡马,且叫力士等马匹夜间喂食,日间舞弄,俱是养的一个个嘶风逐电精神壮,踏雾登云气力长
……
且说这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数年时间一闪而逝,这一日太易洞天中,佛光普照,梵音唱和,且是有那西方菩萨登门拜访。
“南无初始尊王佛在上,小僧奉我佛如来法旨,请佛陀于十年后,赴那盂兰盆会。”
周承闻言,遂笑道:“不知佛老为何要召开盂兰盆会?”
这盂兰盆会,可和天庭的蟠桃宴不同。
那蟠桃宴,凡历五百载方得一次。
而盂兰盆会,又是数千年不曾举办,又是四五百年便要举办两次,无有规律可言。
那菩萨连连摇头道:“小僧不知,世尊我佛不曾明言,小僧不敢妄自揣测。”
周承颔首,打量这菩萨,道:“可是佛老座下二弟子金蝉?”
“未曾想佛陀竟闻弟子之贱名,诚惶诚恐,诚惶诚恐。”
这小和尚,果是那金蝉法师。
乃当年如来悟道之树上的一只蝉,闻听法华妙经,开悟蒙昧,故此成了佛祖二弟子。
“如此,烦请金蝉法师告知佛老,自有要事,难以赴会,故此请门下大弟子前往,失礼之处,多多海涵。”
周承说话间,唤来易非子,叫他和金蝉子互相见礼,算是相识,而后送那金蝉子返回灵山之上。
待那金蝉子走后,虞韵的身影浮现而出,望向周承道:“我若是没有记错,这位金蝉法师正是在盂兰盆会上遭贬下界。”
“还早,不是这次盂兰盆会,那时候的猴儿已经压在五行山下,少说还有两百载,你观照未来一二,便可知晓。”
虞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那灵山圣境,岂是我能随意观照的?”
吐槽了一句之后,虞韵略有所闻,道:“这盂兰盆会,不是佛家最高盛会吗?为何两三百载便要举行一次。”
“无有定期,何时召开全看佛老自己的意愿。”
周承解释了一句,推测道:“我观照未来,千年之内将召开盛会三次,如此频繁,大致是佛老在为了魔罗一事做准备。”
“这一次我不曾赴会,下一次怕是这佛老亲自登门,要请我赴会了。”
虞韵忽然道:“你既然能照见半步超脱的未来,应该能够看到日后和那魔罗一战,是否功成?”
“看不到,千年之后,大劫爆发,我将行大寂灭之举,若是失败自是因果消散,自是看不到。”
“若是成功,那便是超脱在上,未曾超脱者,岂能看到超脱领域的景象?”
“至于那魔罗,无论如何他也是必死的。”
周承犹豫片刻,抬手点在虞韵的眉心,散去那同命契约。
虞韵一怔,警惕的看着周承:“你要做什么?”
“大劫将起,日后我也会收敛因果,你们自会遗忘我。若是我失败了,也需要为你们在此界立足,留下根基。”
“你一直希望未来能够凭借自己的能耐,走到半步超脱的领域。”
“但我观照未来,绝无这般可能。”
半步超脱,纵览一方方概念世界,都是极少见的人物。
有些概念世界中,甚至都不存在半步超脱层次的人物,能够做到太始境界的都少之又少。
甚至能够走到某一道的尽头,都十分罕见。
虞韵虽然是天资不凡,但能够走到今天,也因为周承此次相助,再有此前在大罗天圣境之上顿悟,才能够成就大神通。
潜力实际上已经到此为止了。
被周承拥入怀中,虞韵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安排吧。”
周承将要入劫,她确实需要底蕴,需要力量,至少让自己能够拥有自保之力,不给周承拖后腿。
“你此番感悟阴阳两仪玄妙,这也是我当初走过的路。”
“所谓两仪,包涵世间一切对立和统一,其中便有有序和无序两种玄妙。”
“这便是有序,我称之为无极。”
“此乃无序,我称之为曰混沌。”
“以有序和无序阐述两仪,就可以作为跳板,悟得一抹太始道妙。”
周承将自身当初有关太始的感悟,注入虞韵的道果之中。
道韵灵华闪烁,虞韵浑身肌体晶莹,荡漾着太始之辉,道果激颤,得到无边滋养。
如此无尽道妙,近乎将虞韵的意识都吞没过去,若非有周承庇护,必叫她心神化道,再无思维。
“太多了,慢一些……让我缓一缓,慢慢感悟。”
虞韵感觉自己的意识混沌了,无尽道理在阐述对立和统一,以两仪阴阳阐述太始道妙,涌入她的内里。
岁月轮转,一晃便是百余年岁月。
这一日,便见得两种异象齐齐诞生。
既有滚滚祥云九万里,乃太微华求得正果的异象。
又有天降祥瑞,地涌金莲,紫气浩荡诸天地,此虞韵悟得太始,证得混元道果的异象。
太易洞天,瑶台之上。
虞韵沉浸道韵之中,玲珑肌体荡漾辉光,踏上只见得灵液流淌,道韵交织,化作氤氲香氛,滋润洞天中的灵蕴。
良久之后,虞韵才睁开双眼,看着瑶台上的灵液,面不改色的一挥手,而后将周承按在身下:“汝直视大德真容肌体,视为失礼,当狠狠责罚,以儆效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