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做了散修术师的那位也是鳏夫。
秦碧却问安远侯世子:“你什么意思?”
“呵呵······”安远侯世子笑,护族:“我的意思是,也许不是我二叔跟着我,我仔细琢磨了一下,我二婶去一趟娘家回来,我就难受,是不是她娘家的问题,那一家子不是东西跟着我。”
秦碧若有所思,秦琅骂上了:“如果真是你二婶娘家的问题,真不是东西。”
“我就说吧。”安远侯世子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我们家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坏,我二婶娘家那一家子才是害人精。”
秦琅总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但他道行浅,掐算不明白,安远侯世子认定是他二婶娘家的问题,秦琅也就这么以为了。
安远侯世子后面道:“我跟堂弟关系很好,我不想闹的不愉快。”
安远侯世子很看重兄弟情分,因此,如果问题不大,大不了难受了来找秦琅给看一下,别的也没什么办法,孤儿寡母的他能说什么。
安远侯夫妻也注重面子,不想被人说苛待二房母子。
中邪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也死不了人,就这么着吧,安远侯世子私房钱不少,他也很乐意掏银子找秦琅给看一下,这样侯府和二房关系闹不僵。
安远侯世子想得很好,他待够了回家,刚进家门,他二婶又来了,安远侯世子头大,怎么又来了呀!这来的也太勤快了。
他也生气了,没理他二婶转头就走。
“哎哎······”二婶看见了,摆手叫他,安远侯世子走的更快了,他二婶道:“这孩子,怎么看见我就走了,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怎么这样。”
“他忙。”安远侯夫人知道怎么回事呀,还有家里的其他人,一个个眼神对视,互相使眼色,安远侯夫人道:“别管他,我们在一块说说话。”
安远侯世子的二婶过来也没别的事,只是告诉妯娌一声,铺子不开了,她天天这么说,杂货铺子一直开着,她说不赚银子都好几年了,今天刚从乡下收了瓜果。
安远侯府都没当回事,爱咋滴咋滴。
结果,第二天这位二夫人去了一趟娘家,直接就去铺子,路上就摔折了手臂,安远侯府的人立刻就赶过去了,送去医馆。
安远侯世子心里尘埃落定,他就说嘛,灾出来了。
按说安远侯世子最该去一趟,可他不敢去,担心难受,侯府小姐便过去照顾这位二婶,安远侯世子一次不去觉得过意不去,送了二十两银子过去。
堂弟很知足,没挑理。
安远侯世子为此还跑去跟秦琅说了一声:“你看,我说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见了二婶就不行,这是有灾,出来了就行了。”
秦琅听他絮叨,打这天安远侯世子就不来了。
秦琅去戎王府,还跟秦碧聊了一嘴,十几天之后,遇上戎晏,就听说安远侯世子眼睛不舒服,头疼欲裂,去找有名的郎中给看了,没毛病。
不过两天,安远侯世子又跑来找秦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