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时狸直摇头。
这孩子真是被纵的无可救药。
“你快都说实话吧!看看你的同学能不能原谅你。”
“不要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韦尔蒂也生气了。
怎么他一直宝贝的儿子一点眼色都看不出来。
这种时候还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
傻也不能傻成这样吧!
韦尔蒂真的觉得很绝望啊。
韦尔兰斯见哪条路道路都行不通了,也只好把全部的事情都说了个清楚。
一点都不敢撒谎。
他也不能确定自己所在的地方就是监控死角。
甚至他都没有特地挑地方。
只是挑了个人少的地方就这样做了。
反正之前几次压根都没有人敢管,甚至连老师都不敢过问,韦尔兰斯这才越发猖狂。
以至于这次连挑选的地方都不是那么隐蔽了。
不然也不会就这么巧被路过的时狸和白清野发现。
当时周围也有热闹的学生。
原来对于习温的欺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而是长达了将近一个多月。
时狸都不敢想,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怎么能对一个无辜的人有着这么大的恶意。
甚至出发点还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时狸不懂,这有什么好玩的?
难道看到别人流泪,看到别人很痛苦,自己会觉得很爽?
简直是无法理喻。
甚至爱习温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因为看起来比较瘦弱,平时也都不怎么见到他的家人,脾气也比较好,当时凑巧路过韦尔兰斯身边而已。
就是因为这样的路过,让习温受到了这样大的创伤。
“看看你教的好孩子。”
“大人还真是不可貌相啊。”时狸率先把矛头指向了当爹的韦尔蒂。
今天这里的所有人都别想跑。
这件事情不解决个彻底,那岂不是以后所有在延晶身边的官员,也不管是什么权力,什么地位,只要孩子在这个学校里上学的,都可以让孩子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了?
这还是学校吗?
“副官,你有什么想法?”紧接着又开始询问洛林的意思。
归根结底,最大的受害者是习温,这件事情的解决方法必须要让习温和洛林满意。
洛林沉思了片刻,却也说不出来什么。
“我的想法必然是不能实现的。”
“咱俩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不用问我了,你看着处理吧。”洛林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压下了天大的怒火。
他此时想的是让这帮人死。
可是这根本不可能实现。
那问他解决办法根本就没有意义。
可是这也难住了时狸,她也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甚至可以说对于比较感性的时狸来说,非常难处理。
主观上她会觉得最终的惩罚怎么样都是轻的,可是客观上如果在其他大多数人的眼里看来惩罚太重了,对她本人,对延晶,都会有不好的风评。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了,主要是不能连累延晶还有洛林作为军人的威望。
最终时狸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白清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