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关於这个———”
真澄的眼神有些不自在。
“那只是特殊场合下的趣味啦。”
“不许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以我的痛苦取乐,这是恶趣味才对!”
麻美拧起眉毛,气得浑身颤抖,不安分地就要转过来和真澄较劲。
感觉接下来会很麻烦,所以真澄用上对麻美最有效的特攻,“啪”地一声,手掌捆在她柔嫩的娇臀上。
“咿——!”
她吃痛地发出叫声,眼里滚动泪,“就是这样,真澄君的恶趣味之一。”
一边在她耳边说著“麻美的屁股最適合被打得红扑扑的”这种恶魔低语,一边像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毫不留情地挥动手掌。
麻美一扭头,看看真澄那张无辜的脸,好像在说“我只是在正当防卫”。
明明看著这么一本正经,这么稳重的一张脸,心眼却这么坏。
麻美使劲儿瞄著他,又开始气不过,想扑到他跟前,伸过手去,捏住他的鼻子。
“等下!你先別乱动。”
真澄突然说。
麻美困惑地微侧首。
“怎,怎么了?”
“是拉链”
真澄忽然发现,在麻美因为吃痛而绷紧身体的一瞬间,拉链似乎鬆开了被咬住的布料,得以往下滑动了一小截距离。
试了一下,是真的。
只是这一切在麻美放鬆下来后,又再次被脂肪阻碍,无法寸进。
居然还有这种事真澄若有所思后,开了口:
“麻美,我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
真澄於是把观察到的结果和想出的办法直说了。
听了他的话,麻美的脸顿时红到脖子根,拼命把脑袋摇成拨浪鼓。
“不行不行!哪有这么帮人穿裤子的!”
“不这样的话,我也没辙了。”
真澄耸耸肩说。
“麻美就自己想办法吧。
“误?这是开玩笑的对吧?”
“不,是真的。”
眼看真澄摆出放手不管的姿態,麻美立刻慌张起来。
“別走!真澄君,这个样子我没办法出门啦!唔!我知道了就、就按你说的来吧!”
她下决心豁出去了,把牙咬紧,像江户时代切腹的武土。
真澄也煞有介事地点了一下头。
“我知道了,不会辜负你的期待的,麻美。”
在经歷度日如年的半分钟后,麻美总算如愿以偿地摆脱噩梦,代价是屁股火辣辣地疼。
“真澄君—你下手也太狠了,不会是在挟私报復吧?”
“过河拆桥,摆脱了困境后就翻脸不认人,麻美至少应该先谢谢我吧?”
真澄语带挪输地说道。
“真澄君,你给我等著—””
不想听她那些软绵绵的狠话,他隨手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咿!”
麻美发出悲鸣,隔著裤子真澄都能感到臀肉在震颤。
麻美甚至怀疑,真澄君是不是打算从吉他手转职成鼓手了,因为没有架子鼓,就恶趣味地把自己当成乐器练习真澄不知道她心中的百转千折,自顾自继续说下去。
“好了,该出发去餐厅了。”
“等下,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麻美募地说道。
“什么?”
“如果是拉链卡住的话,用凡士林润滑一下不就好了嘛!为什么要用这种羞耻的方式啊!!”
后知后觉才想出这个办法的麻美小姐,气急败坏地大喊。
“对喔。”
真澄也点了一下头,旋即撇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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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店附近的车站上车,车厢里通常都会有位子坐。
打扮精心的女生们並排坐在一边椅子上,光是呆在那里不动就像一幅艺术画。
“麻美姐,你怎么不坐下?这边还有空位。”
凛音不解地看著站在车厢里的麻美,只见她抓著吊环的修长手指微微颤抖,视线还似有若无地警向某处。
嗯,是真澄坐著的位置。
“不用了,反正还有几站就到了。”
“真稀奇。”
零说。
“麻美小姐平常都是能躺著就不坐著,能坐著就不站著,今天怎么转了性子?”
“鸣哇,零小姐把我说得好糟糕,感觉像是个整天窝在房间好吃懒做的宅女一样。”
“““因为就是这样。”””
凛音,和真澄异口同声。
“”...—.就是——.这样。””
海月的声音姍姍来迟。
“你们太过分啦!”
麻美小姐闷闷不乐。
“总之,今天我要——呜!?”
零突然站起来,按著麻美的肩膀,不由分说地拉著她,让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零小姐?”
“你一直站著,我会很困扰。”
她面无表情地解释。
“咦?这是怎样?”
麻美不解,没解释。
她一开始就注意到,从麻美站在该处起,真澄的视线就一直饶有兴致地盯著麻美的胸口瞧(其实是在幸灾乐祸麻美因为屁股疼没办法坐下)。
真是的,真澄的视线应该儘可能多留在她身上才对!
“不,真的不用了,零小姐,我今天不想坐———””
旁边坐著的真澄还含笑提醒:
“慢点坐,麻美,小心屁股疼。”
麻美顿住,侧眼看他,把真澄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在眼里,气得她狠狠地咬住下唇,真澄君欺负人!
“鸣—..”
坐下以后是真的疼,她刚要起来,又被真澄按住了肩膀。
“老实点,別在车厢里又蹦又跳的。”
肿烫的臀瓣被牛仔裤紧紧裹著已经很疼了,现在又被压紧在座椅上,疼得麻美又委屈又著急:
这样待会儿还怎么吃饭嘛?!
“乾杯!”
啤酒和饮料上桌后,麻美欢快地带头举杯,聚餐就这样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