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茜靠在胡小北的怀里,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腿上已不自觉软了几分。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却被胡小北抱得更紧了,鼻尖蹭过她的耳畔:“还有十天过渡期呢,是不是连亲亲、抱抱都不行了?”
“……可以抱。”她小声嘟囔,手指攥着他的衣角:“但只能这样,不能乱来!”
胡小北低笑一声,手臂收紧了些,感受着怀里温软的身子。
又忍不住侧过头来,在她发间落下一个轻吻,舌尖似有若无地舔过她的耳垂:“好好好,不乱来。”
安小茜身子一颤,小嘴微嘟:“你又耍赖!刚才舌头碰到我了!”
“有吗?”胡小北装起了傻,指尖捏着她泛红的耳垂轻轻揉捻。
忽然,又张嘴含住了那片发烫的耳垂,吮磨着含糊问道:“系介羊吗?
“才不是……”安小茜身子一软,却被他托着腰肢往怀里带。
耳垂还被他含在那温热的唇齿间,点点痒意顺着神经窜得浑身发麻,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尾音都颤成了气音:“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胡小北低笑出声,温热的气息缓缓钻入她的耳内,撩得她又失了几分力气。
“我故意什么?我不是故意演示给你看了吗?”
他一手按住安小茜的良心,一手轻捏着她的下巴,微微侧挪些许。
紧接着,又探头去含住了她的香唇,趁她张嘴吸气时轻轻一吮。
“你说的十天过渡期,我会遵守的。但是,我会在这十天里一点一点地冲开你的防线?
然后,到了婚礼那天,彻底击溃这道防线,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
安小茜被他吻得动情不已,双手原本攥着他的衣角欲推又止,指腹却在慌乱中蹭到他腰腹紧实的肌理。
那瞬间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指尖,让她下意识蜷了蜷手指,指腹无意识地碾过胡小北腹肌凹陷的纹路。
一时间,非但没松开,反而顺着腰线往里探寻半寸,连带着被吻得发软的身子也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
胡小北趁机发起连绵攻势,安小茜呜咽着躲了躲,却被他托着后颈吻得更深。
当攻破安小茜牙关防线的瞬间,胡小北孤军深入,得吮舌尖,继而快速缠住她发颤的小香舌,纵情辗转厮磨。
两人的呼吸早已纠缠成了灼热的漩涡,唇齿交迭间溢出细碎的水声,渗入心窝。
直到胡小北七战七捷,战至安小茜双腿发软,几乎就要顺着他的胸膛滑下去时,胡小北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香舌。
他抵着安小茜泛红的唇瓣,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湿润的唇角,眼底翻涌的浪潮似要将她淹没:“手下败将,还防吗?”
那得意的嗓音里裹着未散的情潮,混着两人适才交缠过的气息,痒痒地扑在安小茜动情的脸颊上。
“你…每次都这样……就知道欺负我~”她喘着气,无力地抬手轻捶胡小北的肩膀,却被他轻轻握住手腕,按在唇边落下轻吻。
“怎么,现在会说我欺负你了?”
胡小北的手掌覆上她纤细的腰肢,隔着单薄的睡衣轻轻揉捏,坏笑着侧过脖颈,拉开衣领,露出肩头上方残留的齿痕:“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咬着我不松口,在这儿留了个月牙印?”
安小茜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慌乱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握住手腕。
胡小北喉结滚动着渐渐逼近,温热的呼吸一点点地喷洒在她耳畔:“想免战?明明咬人的时候那么凶。”
他的指尖故意擦过安小茜泛红的耳垂,声音带着暧昧的调侃:“现在倒害羞了?”
“胡!小!北!”她又羞又恼,耳尖红得似滴血:“你又欺负我!”
“别生气嘛?想开一点,其实,我又有哪天没欺负你呢?”
胡小北低笑着将安小茜困在怀中,掌心贴着她的后腰慢慢往上滑,又抓起她的玉手按在自己心口:“来吧!再给你个报仇的机会,反正‘荣誉勋章’还没消呢!”
安小茜的目光撞上那道痕迹,指尖不自觉蜷起——那是昨夜情动时,自己“不小心”咬上去的。
此刻胡小北故意将她的“杰作”展露无遗,耳后根不免烧得滚烫。
“不看?”胡小北忽然含住她的下唇轻轻拉扯,舌尖趁机再次滑入,纠缠着她发软的香舌辗转厮磨。
直到安小茜双腿发软,整个人软绵绵地瘫进他怀里。
胡小北这才勾起唇角,眼底满是得逞的笑意:“十天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安小茜泛红的脸颊,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得意:“现在提前讨点利息,不过分吧?”
安小茜浑身酥麻地靠在胡小北的胸膛,听着彼此交迭的心跳声,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将发烫的脸颊埋进胡小北怀里,闷声哼唧着以示抗议。
可换来的却是胡小北胸腔里震动的低笑,以及那更紧密的拥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