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上面戴了东西。
原本一根漂亮的赤粉色,被他所戴之物束得颜色丑陋,肿胀得覆在上面的筋都狰狞可怖。
谢观怜脸上带着一丝嫌弃,又忍不住向他靠近。
他看出她眼底的对渴望,俯下身去亲吻她,而耳尖红透了,却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看见她控制不住在朝自己靠近。
每当此时,她才会爱他,需要他,渴求他,她离不开他的一切,真的做到了如她之前所言,最爱他。
难掩欢愉席卷而来,他眼底缓缓浮起的涣散的亢奋,控制不住浑身开始颤栗。
“怜娘…别着急,我会满足你,会给你。”
他伏甸在她的身上,很轻地吻上去,耳垂落下的血红流苏,似触非触地扫在她敏感的身躯上。
谢观怜白皙的额间全是细汗,在他的唇下绷直了足尖,软软地吁气喟叹。
将她抚慰一遍后,他没急,而是先将她那些含不住的水咽下,一壁痴迷地舔舐,一边壁将她脚上的链子卷在指尖。
挤出圆润光滑似葡萄般的圆球,含在口中,复用舌尖顶进去。
圆球遇见了水,开始小弧度地震颤。
正沉寂在欢愉中的谢观怜察觉到不对,下意识垂眼看去。
当她看着他含住第二颗圆珠子,抵在边沿时,忍不住抖着沙哑的嗓音问他:“这、这…呃…是什么?”
他赤红着耳,没有抬头,含着珠子模糊不清地回她:“能让怜娘很舒服的东西。”
第二颗又被他推了进去,两颗圆珠子的震动得很剧烈。
“呜!”她肩膀紧绷,连呼吸都带着颤意,酸胀感随着震动的珠子,开始不断变得明显。
不成了,太快了。
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双手疯狂挣扎,想要用手将东西抠出来,“拿出去,不许再弄进来了。”
可任由她如何乱动都难以挣扎开,甚至他又含住第三颗珠子,抬着潮红的脸,莞尔望着她,舌尖抵出珠子。
珠子顺着链子的的凹凸不平,忐忑地往下滑。
一瞬间,她失声的尖叫从唇边溢出,平坦的小腹一缩一缩的,想要将那些珠子挤出去。
可刚才挤出一点,便又被推进去。
他抬身吻上她的唇,咽下她的惊叫,在漫长的准备下去占据软成一滩烂泥的她。
几颗圆珠被推进去,震颤在他的前端,她的深处,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她被满足了,彻底陷入慾望中,吐气如兰,妩媚婉转地随着他的行径,曲折着膝盖,双腿环住他有力的腰。
最后她连骨头缝都被弄软了,完全忘记了一切,沉溺在与他的欢愉中。
他眼尾的猩红,每一下力道都用力得抵进她的心口,想要看看她里面都装了谁。
“怜娘,我最后只信你一次,这次你若是再骗我……”
他会用一切方法将她永远囚在身边。
-
昨日沈听肆无空,今日小侯君一早,再次登门。
“家主在书房等您,特地让奴来带侯君前去。”
小侯君颔首,摇着扇子一边欣赏府中景色,一边随他前去。
书房中,小侯君推开门,看见青年屈膝跪坐在垫上,正仰头温柔地望着笼中的小雀,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伸手触碰笼子。
“沈家主。”
沈听肆侧首对他微微勾唇,“侯君。”
小侯君兀自褪去鞋履踏上竹簟,见他在看空笼子,好奇地踱步过来。
“你这是在看什么?”
小侯君蹲下来仰头看了看笼子,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
青年垂下眼帘,姿势端方地跪坐于蒲垫上,暗绣莲花纹的长袍逶迤堆雪,细长的手放下莲花抻杆,腔调平缓道:“没什么,只是刚得了鸟笼,想着要不要做大些。”
小侯君懒洋洋手肘反撑于地,睨着他,目光遽然一顿。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怎么觉得沈听肆似乎在蓄发,最初相识时还是佛子模样,现在头上似乎生了短短的黑发。
看来这的确是要当俗人了。
小侯君看了眼,转言随口问道:“做大些干嘛,你不是不养鸟吗?”
沈听肆乌睫颤了颤,唇边的笑意淡下几分,微笑说:“嗯…谨防万一。”
小侯君轻‘嘶’,抬眼看着笼子暗忖后说:“正巧,我府上有工匠,借给你。”
他一向喜欢稀奇古怪之物,所以府上备有不少能人巧匠,刚好可以借给沈听肆,也顺便可以看看他藏起来的女人。
听完小侯君说的话,沈听肆沉思须臾,浅笑摇头,“多谢侯君美意,不用了。
“行。”小侯君也不勉强。
沈听肆问:“不知侯君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小侯君摇着扇子说:“还不是陈大人,求你不成,求到我这里来了。”
君主年事已高,越发昏聩,看谁都像是乱臣贼子,要打压得权的外姓侯君与大臣,陈大人前几年不过与拓跋侯君有过几句话,现在就被君主旧事重提拿来大做文章。
能救他的人朝廷上屈指可数,首当其冲的便是这位沈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