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刚刚?”
“嗯。”
他忽然动了两下,她忍不住哼哼,说话有点结巴,“那,那第一次,你怎么结束的啊。”
那是另一种感觉。余戈说:“看着你就行了。”
...
...
短暂的歇息过后,徐依童贼胆又起,想试试全部。
余戈把徐依童搂抱在怀里,坐起来。换了个姿势。他背靠床头,面对面,让她自己来。
暖黄的灯也造出氛围,打在余戈眉梢眼角。他浑身被一层薄汗覆盖,唇色比平时更深,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迷乱的性感...徐依童迟钝地意识到,做这种事的时候,看对方情迷的模样,有多...怪不得他不关灯。
她不满意余戈还穿着睡衣,往上推,嘀咕,“我也要看。”
因为他半躺着的姿势,衣服很快又往下掉。徐依童也不说让余戈脱,仿佛找到了新乐趣,把他衣服再撩上去一遍。
玩的很过瘾。
来回了几次,余戈任她折腾,甚至配合地咬住了衣角,两只手都用来扶她。
用指尖蹭他腰腹,徐依童稍微往下落。
余戈隐忍地抽了很沉的一口气。
她听着就发麻心颤,忍不住想并腿,又被他按住。心悬着,身体绷着,她勉强地继续,有点怕,又觉得好刺激。
发丝垂在腰后乱晃。想更深,更满,但后面实在撑不住,没试完就受不了。力气也耗尽了,徐依童只能让他来。
落雨缓一阵急一阵,被风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沉闷的响。
余戈耐心地问她喜欢哪种。
徐依童也不知道该做什么选择。前者好像不太够,后者...目前又承受不来。
她眉心蹙着,努力思考,贪心地说:“可以,稍微...重点?”
“一点点。”徐依童难伺候地补充,“或者二点点。”
余戈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这么可爱,压抑着叹息声,亲亲她耳侧,亲亲她的唇,哄着似地说好。
...
...
乌云散了又聚,海水反复涨潮,雨下的让人疲惫。
到结束时,徐依童已经不像第一次有精力害羞。老老实实被他抱着去浴室,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全被余戈看完了,甚至他还不只是看。其实非要走,也是能走的,她就是疼,就是懒,就是想偎在余戈怀里。
洗完澡,余戈把徐依童放在床尾凳上坐着。然后开始换床单,收拾弄脏的衣服。
她蜷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眼也不眨地看他,“还要多久啊?”
余戈停下动作,“怎么了?”
徐依童嘴里嘟囔了几句,“床单和衣服明天再洗吧。”然后把手伸向他,要抱抱的姿势。
余戈接过她的手,在她身前蹲下,“困了?”
徐依童摇摇头。
两人注视着彼此,她稍稍低下脑袋,余戈就扬起头。他们又接了会儿吻。
“你洗澡要多久。”她失落地问。
手搭着她的背轻拍,余戈说:“十几分钟?”
“能快点不。”徐依童不想跟他分开太久,“五分钟。”
余戈微微笑了一下:“好。”
“就在我房间洗。”她强调。
一切弄完,台灯终于熄灭,房间里陷入漆黑。
躺在床上,徐依童后背贴紧他胸口,余戈从后面搂着她,连手指都相扣,放在她小腹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睡觉。
她好喜欢这种窝在他怀里的感觉,像是暴雨天里温暖的避风港。
接下来几天,他们走到哪都要贴在一起。只有吃饭的时候短暂分开片刻,徐依童吃的慢,就心不在焉等余戈吃完。然后坐在他怀里慢吞吞吃饭。就连开车出门买东西,堵车或者等红绿灯的间隙,余戈都会腾出一只手,跟她牵着。
连着几日阴雨天,在余戈去医院做最后复查的那天,上海放晴。
医生说恢复的不错,只是肩伤还要注意,需要定期做理疗,其他的没什么大问题了。
当天辉哥就把人喊回了基地,激动地差点没放个鞭炮。
太阳很好的这天,余戈正式开始恢复试训。
春季赛临近尾声,大多数队伍已经放假,倒在四强的og突然主动给两支进了决赛的队伍免费当陪练,约了几场训练赛。这事儿很快传开,一张内部截图流出来,引起轩然大波。
几个大的电竞号纷纷转发。自定义房间里十个id,左边那列是og的人,倒数第二个人的id——squidward。
贴吧虎扑又热闹了一晚上,春决在即,撸区论坛却一夕之间全被余戈即将复出的事刷屏。有人欢喜有人忧。
自从余戈忙起来之后,徐依童感觉自己真患上了分离焦虑症。
同床共枕了几天,她竟然不再适应一个人睡,直接导致失眠了。偶尔有两天,余戈训练赛结束,会开两个小时的车回来,陪她睡觉。
*
四月十六是陈逾征的生日。
他以前过生日都是随便过过,成人礼的时候都只是跟朋友私下聚聚。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要兴师动众,包下一栋海边的别墅,约了几乎所有认识的人来。
蔡一诗和cc她们跟着徐依童一起来赴约。
她们几个都是看着陈逾征长大的,乍看到他穿上衬衫西裤,都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