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声更加热烈,战士们高举武器,高呼拉哈洛的名字。
“拉哈洛!拉哈洛!卡奥的卡奥!”
丹妮莉丝走到拉哈洛身边,眼中闪烁着深深的爱意。她轻抚着自己的肚子,那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未来的王子或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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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日和星,我们的孩子将在一个统一的世界中成长!”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一同举向天空。在他们头顶,四头龙盘旋咆哮。
“拉哈洛!拉哈洛!卡奥的卡奥!”
“丹妮莉丝!卡丽熙的卡丽熙!”
这时,多西卡琳老妪们分开人群,拄着长长的雕拐杖,有些挣扎着移动老迈颤抖的双脚,有些则昂首阔步如同马王,这些曾经的卡丽熙们手中捧着神圣的仪式用品。
这些老妇人曾经都是卡丽熙。
当她们的丈夫过世,新的卡奥走上骑马战士的前列,而新的卡丽熙与他并肩共骑,她们便被送来这里,负责统理广大的多斯拉克国度。
即便势力最大的卡奥,也得服膺多希卡林的智慧和威权。
队伍前列的老妪们缓缓走上山巅,为首的是一位弯腰驼背、骨瘦如柴、只剩一只黑眼的年迈女祭司。
她们来到丹妮莉丝面前,将血淋淋的野生马心呈给她。
“我是真龙传人,”丹妮莉丝轻抚隆起的小腹,汗水从她额际流下。
她双手捧起马心,举到嘴边,用尽力气朝坚韧的生肉咬去。她必须吃下整颗心,这样腹中的孩子才会体魄强健、身手敏捷、无所畏惧。
“卡拉喀,多斯雷,姆安哈!”她用标准的多斯拉克语说道:王子在我体内骑马!
年迈的女祭司双手高举:“卡拉喀,多斯雷!”她厉声叫道:王子骑着马!
“他骑着马!拉克!拉克!拉克哈!”众人齐声宣布:是个男孩,是个强壮的男孩!
太监们将干草丢进青铜火盆,浓郁的草香向星辰升腾,年迈的女祭司阖上独眼,朝未来窥视。
片刻后她睁开眼睛,举起双臂:“我看见了他的脸,听见他蹄声如雷!他的马迅疾如风,卡拉萨覆盖整片大地!王子将成为骑着世界的骏马!”
“骑着世界的骏马!”人们应声高呼。
“骑着世界的骏马要叫什么名字?”女祭司问道。
丹妮莉丝看了拉哈洛一眼,说出了他们早已定下的名字:“我们将叫他亚瑟。”
“亚瑟!亚瑟!亚瑟!”整个草海都在呼喊这个名字,声音震动九霄!
天空中,四头龙再次发出震撼人心的咆哮,仿佛向整个世界宣告:
骑着世界的骏马即将降生,新的时代已经开始!
…
一个月后。君临。
西境战事正憨,可君临却出奇的平静。维拉斯和马泰尔很默契地忽略了君临。
城墙上的守卫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看向海面,再次揉了揉眼睛。
黑水湾出现了黑点。
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四十个……
黑点越来越清晰。那是船,巨大的战舰,船帆鼓胀,劈波斩浪而来。
“敌袭!”守卫的喊声撕裂天空。
钟声响起,一声接一声,从红堡传到跳蚤窝,从钢铁门传到龙门。整个君临在危机的钟声中变得一片沸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