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者则对这种未知的、与异度恐怖存在共生带来的潜在风险忧心忡忡。

但最终，力量的诱惑压倒了谨慎。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期”，那些建立了共生连结的法师，並未出现明显的被虚空意志侵蚀或反叛的跡象。

虚空虫似乎也“安分”地待在共生体內，提供著强大的空间之力。

於是，这种“虚空共生”技术，在圣城內部被秘密地、小范围地推广开来，逐渐形成了一支直接听命於某位大天使长的特殊部队——这正是拍卖师维罗妮卡口中讳莫如深的“虚空守望者”！

利益的驱动是无穷的。

隨著圣城內部对这股力量的需求增大，以及某些高层人士的默许甚至纵容。

那些原本被严密管控的、回收的普通虚空虫卵，其“价值”被重新评估。

它们不再是危险的污染物，而成为了珍贵的“战略资源”。

一些渠道开始鬆动，少量“安全可控”的虫卵，被包装成“异空间共生灵兽”的卵，流向了大眾法师。

然而，圣城那些自詡掌控一切的大人物们，以及台下这些狂热竞拍的买家们，永远也猜不到一个残酷而讽刺的真相：

这些虚空虫之所以如此“温顺”地接受共生，甚至慷慨地“借出”力量，从未出现反叛……这一切，都源於一个至高无上的命令。

来自它们真正的主宰，正默默积蓄力量的虚空女皇，卑尔维斯！

在她的力量还未完全成长之前，她还不愿意与圣城发生正面衝突。

便想让这些虚空虫藉此机会潜伏在圣城之中。

只是没想到，这种力量如今竟然已经出现在了一些大眾法师中。

秦晓楠异样的神情，让身旁的牧奴娇心中微紧。

她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柔声问道：“晓楠？怎么了？你……你对那种力量感兴趣吗？”

秦晓楠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牧奴娇写满关切的脸上，反问道：“你觉得呢？”

牧奴娇毫不犹豫地摇头：“不，我…我感觉很不好。那种力量，太诡异了，最好…最好不要尝试。”

“放心，我不买。”

他怎么可能钱，自己买卑尔维斯埋下的钉子呢？

两人隨著散场的人流走出【蔚蓝之眼】，將拍卖场的狂热与奢靡拋在身后。

不过刚刚成交的那枚虫卵，拍出了十亿的价码。

“十亿……”

秦晓楠怎么也没想到，当初虚空女皇卑尔维斯为了遮蔽飞升、隨手拋出的诱饵和弃子——这些危险的虚空虫卵。

经过圣城一番“研究”和“包装”，摇身一变，竟然成了炙手可热、价值连城的“力量之源”！

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带著点黑色幽默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这种虚空虫卵，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自己要不要卖虫卵，赚点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