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苍苍的老战士割开皱纹交错的脸颊,用鲜血涂抹图腾柱上黯淡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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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狼群开始用头骨撞击地面。
座狼们撕咬着自己的前爪,让狼血浸透脚掌的铁刺。
就连三岁孩童都在用石片刮擦锁骨下的狼头烙印,直到血肉模糊。
萨满的骨杖插入祭火,火焰瞬间分裂成数万条火蛇,钻入每个战士的瞳孔:“今日,我们要用贵族的头骨重铸祭坛!用他们的鲜血灌溉冻土!”
“嗷呜——”
“嗷呜呜——”
回应他的是此起彼伏的狼嚎,这声音从极西之地一直传到正在融化的冰川尽头。
冻土上的每一粒冰晶都在共振,仿佛三百年前被屠杀的先祖之魂全部苏醒。
边境的城墙开始簌簌落灰。
当第一个斥候被声浪震落塔楼时,贵族们才真正明白——他们放进来的不是刀,而是一场酝酿了三个世纪的雪崩。
索纳塔的传令官突然瘫软在地。
羊皮地图上,代表蛮族的狼头标记已经覆盖整个西境长城。
更可怕的是那些用血画的箭头,不是指向威尔克领.而是笔直插向西境腹地。
“他们这是要复仇”山羊胡伯爵的假胡须被冷汗浸透,“他们要的是三百年前被夺走的祖地!”
山羊胡伯爵的假胡须突然脱落一半,黏在因冷汗而湿滑的下巴上。
“三三十七个边境堡垒失联”传令官的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鸡,“最后一份传讯说说蛮族在城墙插满了先祖断指.”
貂皮侯爵突然掀翻酒桌,镶嵌宝石的酒杯滚到索纳塔脚边。
酒液在地毯上晕开,像极了地图上那些血箭头的走向——直指他们每个人的领地。
“你的计划!”他揪住索纳塔的貂裘领口,金线刺绣在蛮力下噼啪断裂,“你说只是放进来几条野狗!”
其他贵族像无头苍蝇般乱转。
其中最年轻的子爵甚至跪在地上干呕,他的领地正好在血箭头必经之路上。
索纳塔侯爵的翡翠戒指突然裂成两半。
清脆的玉石碎裂声让混乱戛然而止。
贵族们这才发现,他们名义上的领袖始终没离开过主座,连扶手上的貂绒都没乱一丝。
索纳塔侯爵的鎏金手杖在地图上划出一道燃烧的轨迹,杖头镶嵌的蛮族头骨空洞的眼眶里,突然迸出两点幽绿磷火。
“三百年前,我们的先祖用铁与火教会这些野兽——”手杖重重顿地,城堡地下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西境的土地,只认贵族的血脉!”
随着机关启动的巨响,议事厅的彩绘穹顶突然裂开,露出隐藏的巨型沙盘。
微缩的西境地貌在魔法辉光中浮现,每座城堡模型上都插着带血的家徽小旗。
“看清楚了!”侯爵扯开貂裘大氅,露出内衬上绣着的族史画卷——画面里戴着他家族戒指的手,正把一顶蛮族王冠踩成铁片,“当年他们败得有多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