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是鲤鱼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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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珽这时也因此笑着开了口。
弘历则顺口而问:“是延津做法吗?”
“不是,来自开封城的厨子所做,奴才失职,不知四爷更喜欢延津做法。”
蔡珽回答后就请起了罪。
弘历摆手:“无妨,只是太丰盛,虽说眼下是盛世之年,但也还是过分了。”
“保定士民久慕四爷至德光昭、故皆欣戴,而愿以十分伺候您,还请四爷赐予与民同乐之欢,而咸乐嘉庆!”
蔡珽笑着作揖回道。
弘历笑着点首:“既然如此,下不为例。”
走完表演不忍铺张浪费的流程后,弘历才正式用起席膳来。
当然!
弘历不得不承认,这些菜肴吃起来,的确至美,保定官绅的确在招待他的事上了心思。
用完膳后,弘历就照例问了一下风土民情。
也因为拿了十万巨款的缘故,所以,他还是看了蔡珽举荐的几名士子文章诗词,也说了几句夸奖勉励的话,而这些士人赏了些笔墨纸砚和书籍之类的东西。
官员士绅们对弘历礼贤下士的姿态很感动,皆为此眼角藏笑。
众官绅也因此与亲友嘀咕称颂弘历,说他真不愧是先帝寄予厚望的皇孙,褒隆勋德,清爽正色。
他们也都觉得自己这些人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在他们看来,四爷来了,保定就有福了,青天就有了。
而礼贤下士一番后,弘历就开始去查抄年家了。
此时,外面,天已漆黑如墨,四周皆看不见一物。
只有雪在灯笼黄光照耀下,纷纷扬扬的坠落狂舞。
弘历抱着手炉进了马车,没多久,马车就缓缓朝年宅而来。
他带来的包衣护军营自然前后拥护着他的马车一起前进。
蔡珽等文武官员也骑马带兵跟了来。
保定在清朝是北方大城。
而弘历在进城的时候就发现,年宅的规模即便是在保定这样的大城,也十分显眼,周遭无可与之比肩的大宅。
只是,总督标营兵已提前控制住了这里的一切。
所以,年宅的人不能出来,自然也不能转移家产。
但他们还能在宅内自由活动。
因是年羹尧兄长,而被弹劾免职的年希尧,也因要返京回家,而滞留在了保定年羹尧宅,一时不能离开。
而年希尧之所以来保定,则是由于孔家把他侄女的退婚书交到了他手上,让他转交给当时只是被革职的年羹尧。
“孔家退了妹妹的婚事,阿玛也被锁拿进了京,现在更是要被抄家。”
同年珠一起回到保定家中的年羹尧三子年斌,就在弘历来的这一天,望着屋外禁闭的大门和密集的雪,就对年希尧倾诉起来,还问着年希尧:“伯父,我们年家真的没有活路了吗?”
“我也不知道啊。”
年希尧叹了一口气,说着就又惨笑了一下:“好在这次来抄家的是四爷,当不会太荼毒我们年家。”
弘历和他带来的包衣护军营在到了年宅后,年宅大门的封条便被揭开。
整个中门,也在这时,豁然洞开。
包衣护军营中的两队步甲就先持着火把长枪冲了进去,随后散开去了各处门道处。
弘历也下了马车,进入了年宅。
年希尧、年斌等年家人此时已经跪在垂门外,个个身子哆嗦,没多久,头背上都起了白。
“宝郡王到!”
弘历进来时,就听见年希尧等正伏地叩首:“请四爷开恩救命!”
弘历扶起了年希尧,也吩咐道:“都起吧。”
于是,年斌等也都站起身来。
弘历则对随行的护军统领喀吉尔善吩咐说:
“圣谕只是让拿年羹尧一房的家人仆婢,年希尧不在此列!”
“你派人把年斌等都拿了,人口和一应财产契约登记造册,不得辱人放火,混偷混拿,一旦发现,严厉处置!”
“事后,我自有重赏!”
“嗻!”
喀吉尔善便向一应参领、佐领安排了起来,且派了最老成纯良的部下带人去了后院。
弘历这里则请年希尧与自己去了正堂分宾主而坐。
弘历为此问他:“公为何在此?”
看着年贵妃的面上,加上年依柔已经是他内定的试婚格格,弘历也就对年希尧以公相称。
年希尧起身大拜说:“奴才在被革职之前,用积宦从广州购洋铜三十万斤,寄放在舍弟年羹尧之保定家中,故在革职后特来取回京,准备献于万岁爷,以作奴才孝敬之意,更有孔家送退婚书至,而不得不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