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宜春侯开口:“陛下不用出面,说到底是小儿女顽劣,而且牵涉公主体面,我肯过问,也是私心,谁家的女儿谁心疼,平成一向心高气傲,这才刚如愿入国学院读书,这事真闹大了,到底让她晦气,定安公家的女儿哭不哭伤心不伤心,我并不在意,我也不会受他要挟,但我不能让我家的孩子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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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看了眼皇后。
“我正要跟陛下说请求,既然你非要知道,那就一起听。”
“这也不过是小事,先前已经开过例子,那就公平起见,给邬阳公主和南宫公主也各自选一个侍读,让这个真小姐,真柳蝉都去读书,也不用直接揭穿那个假柳蝉的婢女。”
皇帝沉着脸说:“读书之事也不算是小事,怎能容忍这等品行败坏的人继续在国学院,在公主们身边?”
宜春侯笑了笑:“自然是不能,待月底安排一场考试,成绩末等劝退便是。”
这倒是,定安公家的女儿,一个初考都考不上,另一个是干脆考都没考,让读过书落罪为奴的婢女去考上,可见品行学问都不行,至于柳家的那位小姐,能把自己的信件给了他人,不管是被逼迫还是被骗,品行和心智都不堪一提。
一场考试足矣把她们都踢出去,皇帝思忖过后,便点点头。
“也暂时不用告诉王祭酒。”他再次叹口气,“王在田那脾气,知晓这种事,就算是朕开口相劝,他也必然不会留这种人在学院读书。”
等考完了,把这种人剔除了,再告知吧。
宜春侯没有再多说,将手里始终没喝完的汤放下,看皇后:“你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了就退下吧。”说着摇头,“我与陛下是君臣,君臣之间说话,你一个后宫皇后跑来,这是逾矩违制。”
父亲说话这样不客气,但皇后没有像先前那般气愤,抿了抿嘴,说:“父亲喝完这碗药膳我就走。”
皇帝在旁笑了,劝说:“岳父,你还是别拖延了,现在不喝,阿凤也会让内侍去告诉岳母,回家也非喝不可。”
宜春侯神情无奈,叹口气“老了,就要被子女老妻管教。”将汤碗端起来一口喝掉。
皇帝将一双筷子递给皇后,柔声说:“阿凤,吃饭吧。”
皇后不再拒绝,伸手接过,忽地又抬眼看皇帝。
“我也对我自己生气。”她说,“成亲前也不是没见过你,但我从未问过你是否婚娶,我,我也存了私心,不敢问”
唯恐问了便失去了意中人。
皇帝眼中笑意散开。
宜春侯轻咳一声:“好了,长辈还在场呢。”又摇头看着帝后两人,“你们两个也一把年纪了。”
皇帝哈哈大笑,自己端起碗大口先吃了起来。
虽然宜春侯喝了药膳汤,但出宫的时候,皇后还是让自己的内侍总管亲自来送。
“侯爷,不告诉皇后真相吗?”内侍低声问。
先前宜春侯的亲随已经告诉了他真相。
内侍的神情复杂,眉头皱紧。
“那孩子竟然没死,还进京了.瞒着陛下是应该的,但娘娘这里是不是该提个醒,做个防备?”
“娘娘的脾气大,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时不时跟陛下闹别扭。”
“如果知道这个孩子来了.”
宜春侯笑了笑:“她什么都不知道,怎么闹都没事,反而会让陛下更愧疚。”说到这里捻了捻胡须,“如果真让她知道了什么,再跟陛下闹,那陛下可就没有半分怜惜了,更无愧疚。”
说罢看着内侍。
“你要看紧了,别让无关的事传到她耳内。”
“她要做的就是好好当妻子,当皇后。”
“至于其他的事,有我们呢。”
内侍垂头恭敬应声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