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停歇,沉声喝道:“断手,加速!”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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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将义手伸出窗外,猛地爆发火劲,顿时只听“轰”地一声,一道烈火倏出,白气蒸腾之间,白毛驴高声大叫,化作一道血色车影,朝着城池狂奔而去!
顷刻间冲入了城门空地。
正疾行之际,忽见两旁树丛中冒出上百人,却见他们个个手持黑色铁管,直直朝驴车喷洒黑色火油。
这时,阵前百余骑忽地分散两旁,便见百十弓箭手拉弓如满月,箭矢上火光灼灼,引而不发。
正中间是个长髯老者,对着任韶扬大喝出声:“三凶,今天就是你们毙命之日!”
话音方落,就听弓弦声响,火箭破空激射。
此时刮得是东南风,以火油配合箭矢,火借风势,大火熊熊落下,务求将他们三人烧死在城外。
就在这时,猛听定安大喝一声,火劲迸发,驴车后方猛地喷出一股爆炸性的大火球。
血驴车驰骋狂奔,呼啸之下,两旁景物,朦胧一片,使得只剩下一道火影。
长髯老者顿时惊呆了,他本拟此阵必能将三人烧死在此,故而将百骑分散两边。
可谁知那驴车快无可快,眨睫之间,竟然已经穿过火场,突脸和自己对掏!
妈的!
我和三凶对掏?
老者还没反应过来,便见驴车内一只小手倏地伸出,豁喇剌一声,将他连人带马,打成一团肉饼。
那驾车白衣人口中大喝:“杀!”说话间,举起神剑,更显出睥睨气势。
就见蓝光猛地延伸十余丈,随着血驴车来回一荡,势若一道火光,将阵型阵剖成两半,直抵阵后。
只听剥地一声,在场的百余骑和弓箭手尚未反应,便都给斩成两段,已鲜血狂流,场面乱成一团。
此时城门口大乱,好似屠宰场,树林里的一众官兵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向着远方逃窜。
一道血影倏地蹿出驴车,身融风中,影子越来越淡,最后好似鬼魅一般闪入林中。
蓦然间,仓啷一声,血光漫天,映得周遭火光一暗,便见无数人影好似一叶纸鸢,抛起丈余,又重重摔下。
时间不过几个呼吸,便听林中惨叫停止。
一道血色影子持刀缓缓走出了密林,圆圆的小脸上,凛凛杀气直透眉梢,三步并作两步,跳上了驴车。
定安看着四周熊熊大火燃烧不绝,到处是残旗断戈,死马碎尸。有许多尸体漂在血泊之中,四下里刀枪弓矢抛得遍地都是。
当他转头看向那大城时,城墙上数十兵卒吓得惊呼奔逃,嘶声喊叫,甚至将刀枪头盔扔了下来,边跑边扒衣服。
显然已经被彻底的被杀怕了,士气全无。
定安摇头道:“这些兵卒也就是能欺负欺负百姓,连滴水崖的马贼都不如!猪仔一样的废物,也敢害咱们,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任韶扬下车,走向大门之际,神剑擒龙缓缓盘旋而出。
“我们与整个江湖乃至天下为敌,这一路万不可心慈手软。”
红袖冷笑一声:“杀他娘的!”
定安点头,大喝一声:“杀他娘的沟槽天下!”
只听“轰隆”一声,大门被十丈的神剑劈碎。
驴车开动,直接入了城。
城内百姓早就听到那连续不断的喊杀声,眼看驴车破城而入,俱都心惊,纷纷躲避,惊呼声不断。
三人对沿途百姓的反应无动于衷。他们虽然被激起了凶性,可冤有头债有主。他们的仇人是那些沟槽的大门大派、各大组织、海外的小老头,甚至是朱家皇室。
无论如何,三凶也不会对穷苦百姓下手。
这是底线。
驴车走到城中,红袖翻身上到车顶,扫视周遭或好奇或惊惧偷看的百姓,按腰大喊:“我们便是‘塞北三凶’!此地知府欲对我们不利,如今已伏诛!”
“今日之内,你们有何冤屈,尽可来找我!”红袖大拇指指着自己,昂着小脸,傲然道,“本女侠断案如神,目光所及,罪恶无所遁形!”
说到这里,红袖一个翻身落入车厢内,驴车继续往前走,在一处客栈停下。
三人下了车,任韶扬扔给瑟瑟发抖的小二一锭银子,吩咐道:“给驴子喂草料,好的草料,要不它会踢你!”
小二接过银子后,惶恐不安,急忙牵着驴车走向客栈后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