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张纸,除了下午跟陆燃签的合同以外,剩下全是医院的体检单。
起初还以为是老人家的报告,直到看见上面“林爻”两个大字。
再一看检查项目,沈昭意才知道,这小子,真是方方面面都已经算计好了,就等自己上鉤呢。
“你还真是……”
一向能说会道的嘴,在此刻,居然找不到形容词。
木木倒是很坦然。
“姐姐,我这是在对你负责。”
“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啊。”沈昭意把那堆报告重新塞回去,看著他被绑著的手,报復性地站起身,“奖励你今晚自个儿睡这屋。”
说罢,就准备往外走。
木木连忙追过去,头顶的铃鐺,隨著动作发出声响。
沈昭意其实只是想逗逗他,人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又不是不解风情。
小狐狸之所以能被称为小狐狸,那本事,肯定是有的,即使被捆住双手,但还是会悄摸的勾人。
更別提,木木这会儿,还光著上半身。
他將手攀过去,蹭著沈昭意的脖颈,不断地討好,呼吸撒过时,还会悄悄用嘴唇触碰。
在发现没有被推开后,就变得大胆起来。
一下,又一下,最后达到目的。
绸缎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散落在旁边,但这是关键的道具,等会儿会再派上用场。
而木木则会为他今晚的一时兴起,付出“憋屈”的代价。
第二天,两人在沈昭意的臥室醒来,时间已经快到中午。
“姐姐,早~”
酣战一整晚,小狐狸变成老狐狸,他搂著怀里的人,在唇边落下一吻。
只不过这嗓子一开口,有点煞风景。
沈昭意也没料到,他会哑成这样,考虑到是自己玩的有些过火,语气也不由得轻柔几分,“你今天还去医院吗?”
“要去的。”
“可是……”
就这动静,让老太太听了,不得认为是重感冒?
木木端过床边的水杯,喝了一口,那股子不適感得到缓解。
“放心吧姐姐,一会儿吃完饭就能好。”
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是清楚。
倒是沈昭意,昨晚纵情过头,现在暴露在睡衣以外的肌肤上,都有很明显的痕跡。
要是没记错,“姐姐,你几点的飞机?”
是的,今天周五,她得去g市找苏夜。
“三点。”
之所以这么晚,是因为正好能卡在苏夜下班的点,他说过,要来机场接。
这会儿起床,时间来得及。
木木將她的衣服都找来,两人一番洗漱下楼,正对上许梦打趣的眼光。
这一晚上,虽然没听到动静,但这个点才齐齐下来,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一看自家老板面色红润,以及脖子上吻痕,她又开始操心。
这下午见了老板夫,得咋解释啊。
吃完饭,在给沈昭意上楼拿行李时,她终於是逮著机会提醒道:“昭意,要不,我给你带瓶遮瑕?”
说完,还用手指了指那几处。
“没事。”
沈昭意不想多此一举。
反正这种事,早晚都会经歷。
苏夜在这方面,已经足够强大,她总不能为了別人的感受,次次都做这种掩耳盗铃的举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