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这形势海外生意是真有点做不下去了,至少,光凭他们是做不下去了。
或许,可以让这两个奸人出手试试。
温体仁皱眉沉思了一阵,干脆问道:“你们想要多少?”
这话说的,太直白了啊。
你也不知道遮掩一下。
行吧,你都不遮掩,那我也不遮掩了。
冯铨也很是干脆道:“大家合作那自然是对半分。”
哼,狮子开大口是吧?
行啊,现在怎么分并不代表以后怎么分。
更何况,这生意若是做不下去,那我们也捞不着一点好处了。
若是你们能让这海外生意继续做下去,我们也不亏。
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温体仁缓缓点头道:“好,一言为定。”
你想事后来个翻脸不认人是吧?
我们难道还怕你不成!
这会儿的形势跟历史上已经大不一样了,外廷实力最强的并非韩爌,也不是温体仁,冯铨和周延儒这对奸人实力才是最强的。
冯铨微微点头点头,假意温声劝慰道:“玉绳,现如今这形式我们是真得拧成一股绳才行,你就帮帮忙吧。”
这意思谈成这样就行了是吧?
周延儒还假意为难道:“振鹭,我可没骗人,我真常州府的啊,不是苏州府的,我能怎么办?”
冯铨假意提醒道:“张溥好像是你的弟子吧,他在苏州府好像还有点实力吧?”
张溥在苏州府岂止是有点实力,现如今整个苏州府乃至南直隶的读书人那都对这家伙敬仰得很。
这家伙也很会来事,天启六年魏忠贤派缇骑去苏州府抓捕周顺昌激起民变就跟这家伙有很大的关系。
皆因后面他为在民变中被处死的五人写了《五人墓碑记》,为什么是他来写这墓碑记,懂得都懂。
周延儒假意恍然道:“对啊,天如就是苏州府的,我得写信说说他,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乡亲们被奸宦和海盗残害啊。”
你们这对奸人,演双簧是吧?
演给谁看呢?
真个恶心!
温体仁忍着恶心一本正经道:“那此事就有劳玉绳了,我还有很多票拟要写,就不奉陪了,以后有空再聊。”
说罢,他端直起身走了。
冯铨和周延儒看着他的背影,那脸上都不由微微漏出得意之色。
此时,韩爌的眼睛也睁开了。
他竟然也一本正经道:“长卿说得对,该去写票拟了,这正事可不能耽搁了。”
说罢,他也起身走了。
这意思,我们吃相有点太难看了吗?
冯铨和周延儒不由尴尬的对望了一眼。
不过,他们也就尴尬了一下而已。
这年头掌权为了什么,难道真为国为民不成?
说白了还不就是为了利益!
蒲州三大豪族和八大皇商捞了那么多的钱,难道他们就不能捞一点?
冯铨想了想,随即问道:“玉绳,你觉得张溥会听你的吗?”
周延儒阴阴的道:“此子是很有抱负的,他想施展抱负就得靠我们,他是个聪明人,这点相信他心里有数。”
冯铨又提醒道:“这种事你可别真写信,到时候会被人抓住把柄的。”
周延儒微微点头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等下我命人回去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