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短时间內不能雕刻同一尊诡像,这是我的规矩。”
“那能不能给我刻別的诡像。”
“也不行,你会丧命。”
有钱人都惜命,李萍听到自己供奉其他诡像会死,立马不再要求。
她很是担忧的问我。
“陈老板,没了诡像,我减肥的事———”
这个时候,我也只能安慰她。
“丁医生不是说了嘛,你的暴食症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要坚持锻链,合理饮食,虽然效果可能比之前差些,但还是能瘦下去的。”
听我这般说,李萍总算安心了一些,
与李萍一家人告別后,我与胡眉返回酒馆。
直到睡觉时,胡眉依旧想不明白。
“有钱人也会偷东西吗?能跟李萍做邻居的,肯定都不差钱,干吗不找你来买诡像呢?”
“有两种可能,第一,李萍压根就没告诉邻居们,诡像是从我手里买到的。”
胡眉瞪大眼睛。
“是哦,过去一个月,確实没客人提及李萍和她买的诡像,可是为什么呢?她都同意让邻居们进家门观摩诡像了,干吗不说是从哪买的呢?”
我没正面回答,而是问了胡眉一个问题。
“你初次见到一个人,如何判断他是富是穷呢?”
胡眉捏看下巴,边思考边回答,
“如果是女人的话,看她们衣服和包包的牌子,如果是男人的话,看看他手腕上是不是戴著价格昂贵的手錶?”
她似是想起了今晚我们刚进餐厅时的场景,坏笑起来。
“还可以看他身边的女伴,比如我挽著你的胳膊,別人一定认为你很有钱!”
这女人,变著向的夸自己,虽然她说的的確是事实。
“从李萍的行为来看,她是一个很爱炫耀的人,什么名包名车,並不会引起邻居们的羡慕,因为能住別墅小区的人,都不缺这些东西。
物以稀为贵,反而是诡像这种她有別人无的东西,才能让她获得优越感!”
胡眉一阵无语,显然无法感同身受。
我接著说出第二个猜测。
“第二,我们已经確定,行窃的人是一名修士,就算他是第一次见诡像,也应该可以猜到,此物是同行打造,效果也是定製的。
他没选择绑架李萍,逼迫她问出诡像出自何人之手,说明净坛诡像的效果,正是他所需要的!”
胡眉反驳道:
“不对啊!咱不是看监控了吗?那小贼也不胖啊!”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这只是一种猜测。”
胡眉问我。
“別人把诡像偷去,能使用吗?”
“大概率是不能的,诡像只是沟通凡人与神明的桥樑,与魂魄绑定,他人拿去也无用“那你为什么这么没底气,还大概率—难不成会有意外?”
“呢——有可能!你是不是忘了聚財宝盆了?这尊诡像,是胡有三高祖父交给黑哥高祖父的,当时诡像更换供奉人,肯定没有鬼匠的参与,否则黑哥的高祖父肯定会发现这是骗局。”
万事皆有例外,况且从李萍家盗走诡像的人是名修土,对方说不定真有办法,將供奉人改成自己。
胡眉紧张起来。
“要是那小贼真能供奉诡像,对你有没有影响?”
我笑著让胡眉安心。
“不会的,净坛使者诡像的作用,是把供奉人吃进肚子里的食物消耗七成,那傢伙吃啥能吃到瀆神啊?屎吗?”
“呀!你好噁心!”
我伸了个懒腰,今晚喝了点酒,此刻我已经困得不行了。
“睡觉吧!”
说著,我一把抱起胡眉,向臥室走去。
胡眉点了下我的鼻子。
“今晚你不许做坏事!”
“那不行。”
“我来姨妈了。”
天大地大,姨妈最大,我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入睡后,我做了一个梦。
我似是梦到了仙境,四周皆是祥云,且有嵐音入耳。
这地方,我好像来过?
我努力回想,突然惊出一身冷汗。
我通神猪八戒时,好像就是在这啊!
一阵风吹来,將身前一片云彩吹散,露出一张巨大的供桌。
猪八戒端坐在桌上,一双眼晴,死死的盯著我,
我寒意更甚,因为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怒火。
下一刻,猪八戒打了个隔,一团浓浓的煞气,从他口中冒出,化作一只恐怖的鬼脸,
豪叫著向我扑来。
“啊!”
我从睡梦中惊醒,胡眉也被我嚇醒。
“咋了,做噩梦了?”
“不———.不只是噩梦,我我好像——瀆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