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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抽搐,果然高端的生意,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宣传语。
不过阎莎的人脉確实强,入夜后不久,我正在酒馆中忙碌,听到黑哥冲我喊道:
“陈九,我姐让你接电话!”
我快步走过去,从黑哥手中接过手机。
阎莎直奔主题。
“陈九,我朋友圈里有个男人联繫我,想要见一见你这个高人。”
“那太好了,你把我酒馆地址给他。』
“好,不过有件事得提前跟你说一下,这人之前是我的租户,穷得连房租都交不起,
他很可能买不起你刻的诡像。”
“没关係,让他来找我。”
换作之前,我肯定要考虑收回成本,但这一次,只要能在规定时间里完成任务,倒贴我都愿意。
晚上十点半,最后一桌客人离开了,我和员工们一起开始收拾桌椅,准备打烊。
叮铃!
掛在大门上的风铃响了起来,我扭头一看,一个身材较为矮小的男人,走了进来。
“请问,这是陈九的店吗?”
我立即意识到,想要诡像的客户上门了。
我急忙迎了上去。
“我就是陈九,请进。”
男人有些拘谨,落座后拒绝了请他喝的酒水。
他很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听阎莎说,你这有一种可以改变我桃运的宝贝,请问是真的吗?
“对,是真的!您叫什么名字?”
“我叫吕子墨。”
“吕先生,我可以问问您,为什么想要增加桃运吗?”
虽然是为了完成阎王交代的任务,但对客户的基本了解,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吕子墨挠了挠头,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陈老板,我今年已经三十三岁了,活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呢。”
我打量著吕子墨,他虽然个头不高,但长相算不得丑,怎么会一次恋爱也没谈过呢?
似是看出了我的疑问,吕子墨解答道:
“我爹在我两岁的时候就走了,六岁那年,我娘也跟著去了,从那之后,我就被送进了福利院,虽然福利院的叔叔阿姨们对我很好,但因为没父没母的关係,我在学校上学时,经常被同学嘲笑,因此变得特別自卑,不愿与人打交道。
尤其是站在女孩子面前,我更是紧张的说话都不利索。”
他挠了挠头,脸泛红。
“我这模样,討不了女孩子的喜欢,所以从没追求过任何一个姑娘,本来我也不打算结婚了,但前一阵我收到一个包裹,小时候收养我的福利院倒闭了,院长把我们遗留在院里的东西,各自系了过来,我在包裹里,发现了母亲过世前给我写的一封信。
这封信我小时候就看过了,都是母亲对我未来成长路上的叮嘱,其中一条,是希望我长大成人后,找一个与我真心相爱的姑娘,她希望我结婚后,带著妻子去她坟前站一站,
以告她在天之灵。”
讲到这,吕子墨眼晴微微泛红,显然是动了真感情。
说真的,吕子墨的问题,不在於没有桃运,而是成长经歷造成的自卑。
能帮助供奉者克服自卑的诡像,书中有记载,但现在我面临考验,实在没心思为他单独雕刻一尊。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决定让吕子墨试试桃仙诡像,桃仙诡像能在短时间內,给他提供五次桃运,万一就撞上命定之人呢?
就算失败了,五次桃运后,诡像与吕子墨之间的契约就失效了,哪怕许夜蓉没被超度,我还可以再將诡像卖给下一个人,算是一次容错。
我这个行为可以理解为骑驴找马,虽然有些卑鄙,但也不算做坏事。
因为我將给吕子墨一个自我卖诡像以来,从未有过的惊人折扣。
我將诡像一事讲给吕子墨,吕子墨听后狂咽口水。
“陈老板,这诡像如此神奇,会不会很贵啊?”
“別担心,我给你打个折扣,只收你三万块的本钱,而且可以等你找到真爱后再给我十吕子墨高兴的答应下来,在把桃仙诡像拿出来前,我告诫道:
“供奉诡像,都会有副作用的,桃仙的副作用,是连续遇到五次桃运后的三年,
你將不会再有任何桃运。”
吕子墨丝毫不介意。
“无所谓,若是连遇五次桃运,我都找不到合適的人,我估计这辈子,就是打光棍的命了。”
至此,所有的事情都谈好了。
我取出桃仙诡像,准备供奉仪式。
我本想让李广和黑哥下班,但他们二人都选择留下来观看。
童谣也没有离开。
一切准备就绪,依旧是熟悉的仪式,待到吕子墨许完愿,我取出黑色瓷瓶,將许夜蓉唤了出来,命她进入诡像。
许夜蓉向著诡像飘去,可就在即將进入诡像的瞬间,一股莫名的力量,將她推了回来我愣了一下,什么情况?
许夜蓉又试了几次,但始终无法与诡像融合。
桃仙诡像犹如一扇紧闭的大门,將许夜蓉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