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忘了我蛇姐吗?
“嘶擬。
》
算你还有点良知。
藤藤蛇抱著胳膊,翻开背包一角,安静地睡起觉来。
“对了良知警官,等见到河原先生以后你打算怎么做洛托?如果他真的铁了心地想要拋弃他的那些精灵,他的精灵说不定会”在指路的过程中,洛托姆小心翼翼地问道。
“哦,原来你在担心这个?”良知抿嘴一笑。
当时让洛托姆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是有点小为难它,但它並没有犹豫太久,所以良知猜测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无论他有什么苦衷,违法放生精灵都已確凿。所以首先,当然要先按法律办事。”
说到这里,良知看向洛托姆:“至於剩下的—你已经联繫了霍米加馆主了吧?”
“联繫了洛托!”洛托姆立刻回答道,“毕竟你答应过她嘛!”
“所以剩下的,就交给霍米加馆主咯。”
洛托姆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对了,当初给我改造强嗅觉和强味觉时,就已经想好了这个用途?”
“没错。”良知毫不避讳,“当时如果嫌疑人隱藏得比较深,我还希望让你通过其在犯罪现场残留的体液什么的去追踪目標—.”
望著洛托姆兴师问罪的眼神,良知连忙咳嗽一声,试图掩饰过去:“咳咳当然,主要还是为了实现你的理想嘛。”
烂尾巷的深处,一只黑色的小狐猴跟在它的训练家身后,嗅了嗅训练家身上那醉的味道。
对於涂標客来说,它的训练家身上发生的变化相当奇怪。
它还记得自己在那场公式战中以一敌三,硬拼著被双斧战龙逆鳞贯穿腹部的风险將毒液注入了它的龙躯之中,才侥倖贏下了那场比赛。
可当它转过头扑向自己的训练家时,他却像是看见了什么令他绝望的景象一般,居然连忙逃避让它扑了个空。
再然后它的训练家放生了它的其他伙伴,带著它在立涌市兜兜转转,时而抱头大喊,时而掩面痛哭,到最后甚至借用药物与酒精来麻痹自己。
这是发生了什么?
可那些都是陪伴著它与他一路走过来的战友、伙伴、甚至亲人啊。
它本来也想好好劝劝自己的训练家,但它能透过心意相通感知到,它的训练家正经歷著精神折磨。
这其中发生的原因,作为一只精灵的它当然无法理解,所以它也只能先放下劝慰训练家的想法,只是跟在它的身边保护他。
“嗒金—”涂標客伸出沾满毒液的手指,拦住了想要继续灌酒的训练家,那双皱著的大眼睛盯著河原轻轻摇了摇头。
河原鬆开手,颓废地倒在地上捂著脑袋,感受著脑海里错综复杂的记忆疯狂折磨著他。
就在这时,他的身前慢慢走来了一个穿著黑色制服的等离子队成员。
“河原先生,现在您应该能理解您的精灵所承受的痛苦了吧。现在,我们为您提供一条救赎之道。”
“加入我们等离子队吧,让我们的『王”亲自为您降下教诲,我们將让您彻底摆脱曾经令精灵受苦的梦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