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能理解爸爸赚不到钱的心情,安慰道:“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指望你呀?”楚建军嘆了口气,如果不是熊值钱,小犊子不带走这么远的。
楚飞不吱声,抽出斧子砍断两棵十五公分粗的水曲柳。
所有树杈位置都留几公分,用绳子缠绕绑个担架。
俩人一起动手准备把熊翻到上面去。
別看这只熊不算大,浑身都是滚刀肉不好使劲抬。
楚建军一条胳膊更使不上劲,深吸口气嘲讽道:“说你扛不起来一百斤苞米说屈你没?”
楚飞皱眉问:“你这不是骂人呢么?二百斤我都能扛得起来!”
“呵呵!”楚建军不屑道:“旱鸭子上架就那一躥,第二次你都拿不起来。”
“那我不跟你犟!”楚飞体型瘦高,以前在大集体扛苞米扔出去过。
谁爱说啥说啥,他脸皮厚,不想出力而已。
夸两句能得到啥呀?
多赚几个公分都不如去抓兔子偷偷卖。
这次他卯足劲把熊翻过去笑道:“所以说啊!我没劲干活,下辈子全指望爹你呢。”
楚建军调侃道:“等那时候爹从下面上来帮你干活。”
“嘬嘬!我可不怕。”人都会怕一样东西,楚飞还真不怕阿飘。
他看向熊的下体,果然是个公的,还有不少污渍:“原来它也好这口。”
说完回去把牛牵来,费半天劲才让老牛敢靠近熊,就算有他安抚,老牛还是不停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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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背上带著鞍,他把担架前端的绳子搭在上边,担架后边拖著地。
赶牛原路返回。
爷俩边走边吃乾粮。
进山打死猎物最好现场给狗割肉吃,这样一来它们下次会更卖力气。
楚飞只能餵狗吃乾粮,指著熊说:“回去给你吃肉。”
大力看眼熊,眼睛又变成清澈的愚蠢,露出似懂非懂的样子。
它能吃饱就知足,一点不挑食,起码现在不挑。
楚飞感觉它好像被“虐待”习惯了。
这只熊瞎子睡得很香,担架如同摇篮似的,它流著含喇子仿佛在做美梦。
他担心黑瞎子半路上醒,哪怕睡著了老牛依然害怕,走的非常快。
担心啥来啥,出树林到河边黑瞎子醒了,睁开眼睛先是一惊。
紧接著眼神凶狠,不停晃动挣扎,嘴里发出闷吼。
连续几声把牛嚇毛了,“哞哞”叫著撒腿就跑。
“吁~”
楚建军拉不住,只能牵著跑,幸亏在河边,如果在山里。
这牛腿不折也会跑进大坑里摔伤。
熊瞎子从担架上掉下来不停翻滚,正好卡在一个小土坑里挣扎。
“你是找死啊!”楚飞低骂,如果滚到河里还不好往出捞呢,都不如直接打死省事。
他对自己捆绑技术有信心,胆子更不小,掏出侵刀,一只手摁在黑瞎子胸口。
用手指扒开它胸口v字形白毛,刀尖往下用力插入直奔心臟。
转动刀柄给它个痛快。
“昂~”
黑瞎子嘴被绑著依然发出临死怒吼,远处的二驴和大力被嚇得跑进树林。
楚飞拔出侵刀,熊瞎子嘴里喷血,凶恶的眼神逐渐迷离。
渐渐停止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