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母子被带了出来。
左相冷冷地看了一眼寧宸。
寧宸却朝著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他很明白,经过这次,他和左相的仇怨就摆到明面上了。
“父亲...”
常如月眼神恶毒地看了一眼寧宸,正想要说什么?却被左相制止,“有事回去再说。”
“耿大人,那老夫就先告辞了!”
“左相慢走!”
左相带著寧自明一家离开了。
出了监察司的门,左相才压低声音问道:“什么都没说吧?”
“父亲放心,我们一个字都没透漏。”
左相微微頷首,“记住,只要本相在,你们便无恙。”
“父亲,这孽种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女儿真担心他知道他母亲的死因?”
左相冷哼一声,道:“他马上要出征了...战场上刀剑无眼,只怕是有去无回。”
常如月脸上露出恶毒的笑容。
左相看向寧自明,皱眉道:“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真是废物。”
寧自明俯身,诚惶诚恐,“岳父大人息怒!”
“寧自明,若是再让我的女儿外孙受苦,別怪老夫不客气!”
寧自明脸色发白,“岳父大人放心,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便在这时,寧宸从监察司走了出来。
左相几人停止了交谈,冷冷地看著他。
寧宸淡然一笑,翻身上马,骑著貂蝉绝尘而去。
他先一步回到寧府,將房间里的黄金和綾罗绸缎全部打包,然后离开了。
离开寧府后,他先去了钱庄,將所有黄金换成便於携带的银票...然后直奔教坊司。
当雨蝶看到桌上堆成小山的綾罗绸缎,整个人都呆住了!
“寧郎,这些都是给奴家的吗?”
寧宸轻笑著点头,他也不认识別的女人,不给雨蝶给谁?
雨蝶水汪汪的大眼睛上蒙了一层水雾。
“嗯?怎么哭了?”
“奴家不知道,就是想哭。”
寧宸牵著她的小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笑著说道:“三日后我就要出征了,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自己。”
“寧郎要出征?”
雨蝶身子一僵,大眼睛里满是担忧。
寧宸点了点头。
“寧郎不是监察司银衣吗?怎么会上战场?战场上刀剑无眼,太危险了!”
寧宸耸耸肩,“谁让我太优秀呢?我现在是陛下钦点的北伐大將军...唉,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等我这次回来,就去求陛下,赦免你的奴籍,恢復你的自由。”
雨蝶满脸担忧,“奴家愿一辈子待在教坊司,为奴为婢...也不想寧郎去战场上廝杀,那太凶险了。”
寧宸笑道:“皇命难违,你想让我抗旨不成?”
“其实,战场才是我的舞台...好了,快把这些收起来,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寧宸出门,找到老鴇子。
“抱歉,公务繁忙,晚了一天!”
“这是一千两银票,你收好。”
寧宸將一千两银票放在桌上。
老鴇子拿起来看了看,又將银票递给了寧宸。
寧宸挑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