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雍蹙眉:“退下!”
身后的人有些不甘心,媚语如丝:“奴家是奉了皇命前来伺候殿下,只要殿下留下奴家,奴家定会让殿下……”
“不要让孤说第二次。”齐雍嗓音嘶哑。
如果没有皇兄的安排,这侍女不可能近得了他的身,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宫中魅惑主子,给主子下药。
这是死罪!
“请殿下恕罪!”女子不敢放肆,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齐雍回身,见她披著薄纱,丰腴白腻的身子,不住地发颤抖动,就像揭撬了壳的蚝肉,暴露在空气时,嫩肉颤缩,活色生香。
死到临头了,还在勾引他。
“出去!”
齐雍浑身气血翻涌,极力克制著,想要拧断她脖颈的衝动。
落在身上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似要將她活剐了一般,女子嚇得浑身发颤,连滚带爬一般,仓惶而逃。
浴房时安静下来。
齐雍面颊潮红,闭眼靠在浴桶边,额头冒出密密的汗渍,直到浴桶里的水彻底变凉,身体浸在冰凉的水里,这才渐渐平復下来。
好在只是普通的助情香,药效並不强烈,忍一忍就能过去,他近来多用补益的药物,气血强旺,便轻易受到了影响。
所以,周院史到底对皇兄说了什么?
现如今连这些招数都用上了。
齐雍本以为,这只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哪知当天晚上他竟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梦里沈昭嬑乌髮丰艷,风鬟雾髻,侧臥在床榻之间,身上只披了一件玉色薄纱,鬆鬆地掩著衣襟。
大红色鸳鸯戏水的肚兜若隱若现,隱约见包裹的那处鼓囊囊,其状峨峨。
烛光漫洒,薄纱下的身段朦朧曼妙,將遮未遮,欲掩还露,当真是欲盖弥彰,令人遐想。
齐雍口乾舌燥。
目光向下,便见她长腿侧臥著叠在一起,微微曲蜷,薄纱向上捲起,露出一双纤玉小腿,像剥了皮子的玉笋子,光莹玉润。
下方一双玉白的莲足,小小的,弯弯的,宛如一鉤月亮,又尖尖的,瘦瘦的,像刚从水里冒出尖尖的小荷,嫩生生的。
齐雍想要伸手將这只小足,把在掌心里褻玩。
“齐雍,来!”她嗓音柔媚,娇鶯嚥囀。
齐雍受到了蛊惑一般,上前捉住。
又瘦又小,又尖又弯,刚好够他一掌握住。
嫩生生的一团靡腻。
“奴家奉了皇命,特来伺候殿下……”她嗓音婉转柔媚,媚眼如丝,红唇含芳,丝丝吐蕊。
齐雍浑身巨震,便想起之前在浮玉山救她时,与她芳泽相亲的画面,许是太短暂,当时没觉得如何,只是心中难免诧异,觉得她脂香唇软。
现在想来,却觉得滋味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