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灯光骤然聚焦,一道明亮的光圈中,张千钧身著一身飘逸的白色劲装,衣角隨著鼓风机带来的轻微的气流微微摆动,仿佛在为即將到来的精彩蓄势。
他眼神专注而坚定的注视著前方某处,缓缓的抬起右手,在摸到剑柄的一刻陡然加速,只见一道寒光从他背后激射而出,接著他屈膝蹬地瞬间暴起,如同后发先至一般追上长剑,那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紧接著,持剑的右手耍了两个剑,让长剑如同被吸附在他掌心一般快速旋转。
然后,许多人见到了挑战自己认知的一幕。
张千钧以似快实慢的速度將旋转的长剑轻轻拋出,隨即单腿自下而上踢出,脚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与此同时,一把闪著寒光的长剑出现在他的脚边。雪白的剑柄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他精准的力道控制下,隨著他的踢腿动作猛地向空中旋转弹射飞出。
剑身在空中飞速旋转,折射出舞檯灯光的绚烂色彩,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光轮。
观眾们还来不及惊嘆,张千钧又迅速做出下一个动作,他身体又一次猛地朝前方一衝,那把在空中旋转的长剑,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著,准確无误地再次回到他的手中。
然后他顺势做了一个利落旋转收势动作,沧螂一声,长剑归鞘,只留给现场观眾一个单手负剑的背影。
整个舞台此刻鸦雀无声,仿佛都被他的气场笼罩。但紧接著,隨著第一道掌声的响起,一时间,台下隨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好!好!好!”
整个演播厅迴响著看官们叫好的声音,这时主持人也从舞台边开始走向舞台中央,口中叫好之声不断。
直到这时候,张千钧才转身对著台下做了一个双手持剑礼,接著快速朝著后台退去。
刚走进后台,一阵稀疏但是热烈程度丝毫不亚於前场的掌声响起。
“堂主牛哗!”
“帅呆了!”
张千钧也不说话,只是笑著对著叫好的后台舞蹈杂技等表演者们笑脸回应。
哈纹导演此刻也跑了过来,一脸激动的抓住了张千钧的胳膊。
“太棒了!简直完美!”
张干钧呵呵呵的继续微笑应对,
夸讚了一会儿后,哈纹忽然有些疑惑。
“千钧,最后你收剑归鞘的动作为什么是背对著观眾们做得,是因为这样显得更有意境么?”
笑而不语的张千钧这时终於开口说了一句话。
“没,踢大劲了,剑飞的太远,我使出了洪荒之力才追上的剑。”
接著他扭头对自己的隨行团队喊了一句。
“都愣著做甚呢?过来扶著我啊!没发现我坤著腿了走不动道了吗!”
啊,啊!一脸笑呵呵的华子等人此刻才发觉原来老板一直不过来不是为了亮相装逼,而是这货押著了!
於是一群人呼的跑过来,然后把张千钧一抬乌决决的就朝著后台出口走去。
“千钧,你不唱难忘今宵啦?”
哈纹这才晃过神来对他喊了一句。
“不唱了!我得去医院!这要是动不了后两个剧组都得崩溃!”
说完被眾人抬著的张千钧衝著哈导摆了摆手离开了演播厅后台。
刚打开房门的王丽就感觉不对,房里有人!瞬间她的身体紧绷起来,抬手做出了一个止步的手势。
还没等王燕拉著热芭后退,忽然从客厅传来一道中年女性的声音。
“丫头回来啦?”
嗯?听到这声音的热芭慕然一愣,接著欣喜的喊道,
“阿妈!”
隨著声音交匯,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出现在几人视线中。
“可算回来了!我和你阿达还一直想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哦?热芭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很是惊喜的问道,
“你们怎么来了?”
“你也不回家,我们只能来这边唄!”
没等中年妇女开口,一道宏亮的声音响起,接著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厨房走出。
“阿达~”
热芭顿时乐得眉开眼笑朝对方扑了过去,力道之大把她老爹都扑了个超,
“轻点轻点!要倒了要倒了!”
出乎眾人的预料,魁梧的中年壮汉被苗条瘦小的热芭扑的连连后退,好悬没倒在地上,好不容易站住后才露出一脸好悬的神情,
“你这劲也太大了!冲这么猛阿达这老腰可受不住。”
热芭嘿嘿的笑著吐了下舌头,平时这么往毛驴身上冲惯了,毛驴子都是动都不带动的就能把她抱在怀里的。
接著她想到了什么,询问起父母来。
“你们来怎么不告诉我?而且你们怎么知道我晚上住这套房子的。”
这回换成中年妇女接话了。
“女婿派飞机接我们来的!说要给你个惊喜,我们就没告诉你。
丫头,你平时就坐那飞机来回跑么?我听机组说你用飞机的时候比女婿多多了。
这不对,他是大老板,需要这东西的时候肯定比你多,你怎么总占著呢?”
听,不是,阿妈你说什么?你怎么能向著渣驴子说话呢!热芭心中槽还没吐完,就听到老爸在旁开腔。
“就是说呢!我俩自己坐飞机来就是了,结果你知道接我们的人怎么说?
大老板娘最在意排场!让您二老自己坐飞机来不符合她的咖位,所以我们一定得专程来接!
你听听,员工对你都是个什么评价!你这样不是给女婿扯后腿么!”
啊,这?热芭一时阿达阿达的半天没说出句完整话来。同时心里也开始自我怀疑一一我在公司內部就是这种风评么?怎么和我知道的不一样呢!
还好此时春晚开始的声音从电视中传来,她急忙转移话题指著电视说起来,
“快看电视,毛驴子就要出来了!”
接著她忽的有些尷尬的看著父母注视她的表情,乾笑了两声。
“你们超级优秀超级善良为人忠厚老实的女婿就要出来了,今年有他的剑术表演!”
哦哦,热芭父母顿时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接著问道,
“那他得十二点以后才能回来吧?咱们一会先睡,等他回来了一起再吃年夜饭。”
呢,热芭忽然有些卡壳,
“是吧?春晚几点能回家,我也说不准的,哎哎哎,快看,他飞出来啦!”
“南南,今晚女婿真不来么?”
章若南看著老妈和一眾期待的家人们笑了一下。
“春晚节目要到12点半以后呢,表演完了也不能走。到时候他回来都得三四点了。他说了回去收拾下,白天就过来。”
“这样啊。”章妈妈点了点头,转而对著全家说道,
“女婿確实是特別忙!每次来剧组除了拍戏,一群人围著他匯报工作!”
嗯嗯,眾人点点头,接著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忙好,忙好啊,不忙能这么优秀吗?”
“姐,你和姐夫什么时候摆酒生孩子啊?”
啊,这,章若南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呢,怎么也得等我过二十岁生日吧?他现在这么有名,得守法!”
“领证生孩子可以等,摆酒不用的啊!”
听,章若南再次无语,憋了半天说出一句话来。
“等他回来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