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建军的话,徐莹莹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不禁扭头看了眼寧望舒。
寧望舒却只是轻笑一声,他对此並不意外。
接著,就见寧望舒上前一步,淡淡道:“你是莹莹的长辈,应尽的礼数还是要有的,至於受与不受,那在於你。”
说著,寧望舒眉梢一挑,继续道:“不过,若非你是莹莹的长辈,看在莹莹的面子上,你以为你有资格受我贺寿?”
既然柳建军连一点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寧望舒自然也不再跟他客气。
“你……”
柳建军似乎没想到寧望舒居然敢当面驳斥他,顿时一阵恼怒。
这时,柳建军一侧的柳国伦,也就是柳云枫的父亲按捺不住,霍然起身,怒道:“小子,你太张狂了!这里是我柳家!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出言不逊!”
徐莹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寧望舒则瞥了柳国伦一眼,不屑道:“你又算什么东西!若不是莹莹,你也有配跟我说话?”
“放肆!”
柳国伦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在场的柳家之人都纷纷面色一变。
其他人也有些譁然,谁也没想到寧望舒竟敢如此狂妄,目中无人,连柳建军和柳国伦都敢出言讽刺。
“好,好,好!徐博文,这就是你的好女儿找的男朋友?如此狂悖之徒,简直目无尊长!来人,给我把这个狂徒轰出去!”
柳建军怒不可遏。
就在柳家的人纷纷起身,一脸不善的盯著寧望舒,对他怒目而视之际。
江阔海忽然开口道:“老柳,你又何需跟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动怒呢?就从他敢仗著自己是修行者,对我家雨辰悍然行凶,打断他双腿,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狂悖之徒!”
“既然他今天来了,你也不必將他轰出去,隱龙的人马上就到,届时自有人收拾他。我要让他知道,我孙儿的腿,可不是白断的,他敢打断雨辰的双腿,那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哼!”
江阔海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韩景鹏身前坐著的一名老者,也是韩景鹏的爷爷,韩家的话事人韩安民也语气阴冷道:“不错,此子如此狂悖囂张,无非就是仗著他是修行者,有著超凡的武力。”
“咱们只需等隱龙的人到来,看他还如何张狂!”
冯家的话事人也开口道:“老柳,老江和老韩说得对,等隱龙的人一到,自有得他苦头吃的时候,实在没必要为他动怒,更没必要將他轰出去,咱们只需等著隱龙的人到来,然后看他怎么哭就是!”
柳建军深吸了口气,缓缓道:“也好!就且让他再张狂片刻。”
听著他们的话,寧望舒不由嗤笑了一声,轻蔑道:“就是隱龙的人到了又如何?你们当真以为隱龙的人能奈何得了我分毫?”
“连隱龙都敢不放在眼里,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时,韩景鹏终於也按捺不住,出声冷斥道。
“没错!你就继续死鸭子嘴硬吧,希望等隱龙的人真到了,你还敢继续这么张狂。可別到时候哭著求饶,让我们放你一马,哼!”
冯家的那名大少冯铭也冷哼道。
“呵呵……”
寧望舒再次笑了起来,戏謔的看著他们,摇摇头道:“求你们放我一马?呵,你们也未免太高看你们自己了,在我眼里,你们也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犬,不值一提!”
“至於那隱龙……且不说他们敢不敢对我出手,便是真敢出手,你们说的没错,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说著,寧望舒不屑的撇了撇嘴。
“囂张!这个傢伙也太囂张了!”
“是啊,居然敢当著江老和韩老等一眾东康省顶级大佬的面,说他们还是土鸡瓦犬,甚至连隱龙都不放在眼里,简直狂到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