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寧望舒的笑声,那道士不禁一怔,下意识抬头朝寧望舒瞥来。
当他见到寧望舒正用一种讥誚的眼神看著他时,那白须道士顿时皱了皱眉,沉声道:“你笑什么?”
寧望舒摇摇头,笑盈盈道:“我在笑你明明在胡说八道的编瞎话忽悠人,却还能这么一本正经,甚至还有那么几分大义凛然的模样。”
“著实惹人发笑!”
听到这话,白须道士顿时面色一沉,微眯著眼盯著寧望舒,语气不善道:“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说我在胡说八道的编瞎话忽悠人,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
寧望舒再次笑了起来,“既然你说证据,那么我倒是想问问,你说这里阴煞之气匯集,还有邪祟盘踞於此,你又有什么证据?”
白须道士轻哼了声,一副傲气十足的模样说道:“老道我修道多年,这里有没有阴煞之气,有没有邪祟,我还能不清楚吗?”
“你还要什么证据?老道我的话就是证据!”
“嗤,嗤嗤……”
寧望舒一阵嗤笑,“好一个你的话就是证据!”
“那我也可以说我的话也是证据,我並没有在这里发现有阴煞之气匯集,更没发现有什么邪祟!”
白须道士闻言,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冷哼道:“你也配跟老道我比?老道我吃过的盐都比你吃过的饭多,你一个小年轻又懂什么阴煞之气,懂什么邪祟?”
说完,他又看向苏妍卿的表叔,道:“孙老板,贫道可是受你之託,才到这里来帮你驱除邪祟。”
“贫道虽有驱邪的能耐,可若是你们不信贫道,那贫道觉得也没什么必要再让贫道出手驱除这里的邪祟,你们可以另请你们信得过的高明。”
“又或者,你们也可以不必理会这什么邪祟不邪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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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嘛,別怪贫道没提醒你,盘踞在你这山庄的邪祟那可是极凶的存在,若不儘早將其收服,就像贫道方才所说,小心接下来会闹出人命来!”
眼见白须道士似乎有些动怒,苏妍卿的表叔赶忙打著圆场,“閆大师,稍安勿躁。他们年轻人经歷的少,不懂这些东西,可能是觉得封建迷信。”
“您就別跟年轻人一般见识了。对於您的话,我自是相信的,所以,还请您赶紧帮我把那邪祟给收服了吧!”
说著,他又对苏妍卿使了个眼色,明显是在示意苏妍卿,让她叫寧望舒別再乱说话了。
苏妍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寧望舒却是笑了笑,瞥了那白须道士一眼,心中哂然一笑,“这道士倒是好一招以退为进啊!”
隨即他冲苏妍卿摆了摆手,接著道:“既然你这么篤定这里有什么邪祟,而且自信能把那所谓的邪祟收服,我倒想看看你怎么收服那邪祟。”
“又怎么证明那邪祟已经被你给收服!”
白须道士冷哼了声:“贫道的手段又岂是你一个小年轻所能揣度?你想见识,那贫道今日就叫你好好开开眼界,省得你愚昧无知,还在这大放厥词。”
“好啊,那我可就等著好好瞧瞧阁下的手段了!”
寧望舒煞有其事的点头应著。
“那你就等著瞧好了!”
白须道士也不再与寧望舒多言,又对苏妍卿表叔道:“孙老板,贫道得先准备一番,在你这山庄內的极阴之所布下法坛,如此才能做法逼出那邪祟,將其降服,並破掉匯集於此地的这些阴煞之气。”
说著,他又抬头四顾,一副仔细查看的模样,很快便伸手朝不远处一指,道:“那里就是此地的极阴之所!”
听到这番话,苏妍卿的表叔赶忙道:“好,好,那一切就有劳大师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