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力量，怎么可能是人道领域。”

不远处，看著熊熊燃烧的仙殿，仙子綰綰心神震盪。

后悔在沈明启程出发月亮之前，在原始仙经上动手脚。

“不过，不死仙凰成长这一步，他也没受到原始仙经影响。”

綰綰忍不住在想，沈明会不会没有发现自己的背叛。

可是，她交出去的確实是初始版原始仙经。

不管沈明有没有修炼，那都是证据。

骗得一时，骗不了一世。

还好，仙主已死，她有发挥的空间。

“恭迎仙王！”

綰綰迎了上去，把头低著，只敢用余光观察著沈明反应。

“嗯。”

沈明轻轻点头，眼中不喜不悲。

綰綰確认，沈明不知道仙经的事情。

“圣皇！上次我给你的仙经不能修炼！圣涯天会上，仙主就已经发现，將计就计，让我得到假的仙经中篇，借我之手害你！”

綰綰把所有一切都推到仙主头上。

嗯？

沈明一怔，他没想过这点。

“修炼会有什么后果？”

綰綰如实告知，修炼没有改良过的仙经会遭到压制和克制。

这让沈明想起在月之古城，那位仙庭的神子一定要拉著他观摩仙灵的原始符文。

仙庭能掌握这个信息，因为同去月亮之上的还有至高仙殿的传人洛辰。

但不知道为什么，仙庭的计划没有奏效，沈明没有受到影响。

“剑璃……”

他下意识想要询问剑灵。

下一秒，轻轻摇头，只能是通过自己猜测。

这种弊端因人而异，他体质特殊，这么多仙灵亲近自己足以说明这点，从而让仙庭的计划落空。

理清楚这些后，沈明眼神逐渐锐利起来。

“当时你传我仙经，当真不知道？”沈明冷声道。

这个仙子是他见过最有心机和城府的女人。

明明美若天仙，內心却是让人不敢恭维。

綰綰容失色，像是承受不住沈明的逼视。

“圣皇，我也是被逼无奈，当时仙殿只给我两个选择，一是作为叛徒处死，二是將功补过。”

綰綰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这话半真半假，她当时確实面临这两个选择，但不是被动，而是主动。

只是其中微妙的细节，谁又能分得清呢？

刚才第一个谎言，就是为这个谎言铺垫的。

她不可能完全骗得过沈明，只求免除死罪。

沈明伸手往虚空一抓，捂住那一刻，五指就已经紧紧扣住綰綰纤细白皙的颈脖。

窒息感让綰綰两条圆润笔直的腿紧绷在一起，努力控制著本能不去反抗。

“圣皇，看在我刚才选择……饶我一命，我愿意为奴为婢，做什么事补偿。”

说话时，綰綰流下两行泪水。

沈明皱眉，鬆开自己的手，將其甩飞出去。

“多谢圣皇开恩！”

綰綰顾不上太多，又在第一时间凑上来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