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徐如卿一时语塞。
“说不出来了吗?”慕无忧摆出正妻做派,审问偷腥的徐如卿。
“哼!有什么不能说的?”
徐如卿冷哼一声,直言不讳道:“是他,梁缘,把我按在墙角强吻我,我拼尽全力,无法反抗。”
“……”
慕无忧面色依然平静。
“你不用告诉我这些,谁强制谁,谁勾引谁,我根本不在乎,我只要一个最基本的脸面。
我只想提醒一句,在外人面前注意分寸,別传出哪只骚狐狸勾引慕无忧夫君这种话。”
“呵~”徐如卿柳眉倒竖,气呼呼道:“你说谁骚狐狸?你想要脸面?我就不想要脸面吗?我再说一遍,我和梁缘是清白的!”
慕无忧挑了下眉:“我也再说一遍,你们俩是否清白我不在乎,但在外人面前必须清白!
如果你觉得我的话冒犯到你,我可以道歉。”
“哼!谁稀罕你的道歉?”徐如卿做梦也没想到,道心破碎,失忆后的慕无忧竟然变成了这样?
“慕无忧,我也提醒你一句,別忘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嚇唬谁呢?
你所谓的脸面,早就和修为一起吹弹可破了!”
“你……”
提到修为吹弹可破,慕无忧又是一阵心绞痛。
既然撕破脸,徐如卿也就不装了,猛踹瘸子的那条病腿。
“姑奶奶早就看不惯道宗玄天那群虚偽无情的傢伙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你慕无忧也好不到哪去!
大冰坨子永远是大冰坨子,就算能化成水又怎么样?寡淡无味,油盐不进!
你根本配不当梁缘的娘子,不,你根本不配成为人妻!
你能动手洗衣做饭吗?愿意开口嘘寒问暖吗?捨得身子暖被窝吗?
啊,这个时候你肯定要说自己心无旁騖,一心向道,无心儿女私情了吧?”
“是……是又如何?”慕无忧捂著心窝,嘴唇颤抖。
“呵呵~”徐如卿用手撑著桌子,居高临下看著慕无忧,目光不屑,带著不加掩饰的嫌弃:“如果真是这样,你现在在干什么?白天那一声又一声夫君是谁叫的?”
“不过是权衡利弊后的无奈罢了。”慕无忧沉闷道。
“好一个无奈!”
徐如卿讽刺道:“你只想借著娘子的名分稳住梁缘罢了,一点娘子的本分都不想尽,空手套白狼,无耻至极!
等晋王府和道宗玄天的人降临,你肯定第一个背刺,自私!无情!”
“我……”慕无忧心臟抽痛,身子已经坐不住了。
“哼哼,没话说了吧?”徐如卿起身,淡漠地看著她:“既然將夫妻关係昭告天下,那就不要只说不做,做好娘子该做的事,好好侍奉夫君!
从前的慕无忧已经死了,你现在的命是梁缘给的,做人要知恩图报,懂得感恩!
欠他的恩情,你要结草衔环来报!
现在的你,不配以女主人的口吻说话,不配要求梁缘做什么!
梁缘在外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学会体谅,身为娘子,你要学会包容!”
“唉!”徐如卿说著,嘆了口气,语气急转直下,不再句句捅刀子,语重心长道:“我是梁缘师姐,也就是你的师姐,师姐和你说话你听不听?你得听!”
“你会理解师姐的良苦用心,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