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温岳摇摇头说道:“谁能想到呢,叶武…呃叶青衫会夺舍自己的孙子?”
可穆得水的关注点却在另一个方面:“寧先生,夺舍这种东西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那我们岂不是都要人人自危了?”
寧尘扫了一眼穆得水,真心实意的觉得他的担心有点多余。
被夺舍那说明这具身体绝对是有过人之处的。
夺舍他为了点啥?
岭南穆家吗?
真没有那个必要。
他淡淡开口:“夺舍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很艰难的,你们不用担心。”
眾人將心放回了肚子里。
大门被打开,穆冰竹从外面回来,手里拎著一箱酒。
寧尘不喜酒,起身就要上楼:“你们喝。”
“什么你们喝?这酒是叶公子叫我带给他的。”
寧尘起身的动作一顿,
好傢伙,叶孤楼这是要放飞自我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穆冰竹:“没事,给我吧。”
穆冰竹被寧尘的表情渗的打了个哆嗦。
寧尘將穆冰竹手里的酒拎了过来,转身上楼,看著寧尘的背影,她脑子里下意思的蹦出来一个想法:叶孤楼要完。
没多久,楼上传来沉闷的巨响,听起来活像是把什么大东西摔在了地上。
楼下几人眼观鼻,口观心,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叶孤楼被寧尘一脚踹翻在了地上,人都懵了。
他捂著自己摔的有些晕乎的脑子,茫然又委屈:“老……老大?”
寧尘不说话,他慢条斯理的折著自己的袖子,弯下腰一个用力將叶孤楼提了起来。
“不就是死了一个混帐爷爷吗?至於吗?叶孤楼,你要是再分不清轻重,以后也不用跟著我了!”
叶孤楼:“……”
他的眉梢眼角都耷拉了下来,紧紧的抿著嘴。
寧尘面无表情,目光沉沉的盯著叶孤楼。
“老大,我是隱约有些记忆的,他顶替我身份,还害的我不能…不能修炼。”
最后四个字被低低的说出来,仿佛含著血。
叶孤楼顿了顿,狠狠的搓了把自己脸:“老大,我不想他。我只是有点接受不了我修炼不了的事情。”
寧尘:“………”
他放下自己捲袖子的手,觉得信息差让他们误会挺大的。
“谁告诉你不能修炼了?”
叶孤楼猛的抬头看向他,眼睛里迸发出不敢置信的两道精光。
他忍不住疑惑道:“那,那为什么我现在身上没有真气了?”
寧尘皱眉道:“你现在只是夺舍后遗症而已,过几天就可以恢復。”
也就是说,他还能修炼!
叶孤楼被这个巨大的惊喜砸晕了!
他噌的一下跳了起来,激动的语无伦次:“我,我没事?以后还能继续修炼?!”
寧尘不答,他抬脚踢了踢脚边的箱子:“还喝不喝了?”
叶孤楼嘿嘿笑起来:“不喝了老大,喝酒不利於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