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诺冷哼一声:“大队长,我敬你是咱们红星生的事儿的大队长,结果你怎么是非不分呀,明明是你丟下这一大摊子的事儿就跑了,一回来居然不是关心大队的情况,只是一门心思关心著自己的房子修好没有,这大队长当得是不是有些不称职呀。”
大队长被她挤兑得面红耳赤。
老村长也藉此机会说道:“这政府拨的款有多少,一拿下来我就当著大傢伙儿的面全部清点了的,这段时间修房子的每一分一毫,我都每天报给大傢伙儿听了的,我有没有昧良心不是你说的算,是大傢伙儿才说了算。”
村民们马上给老村长撑面子:“就是,老村长是最公平不过的了。”
“一分一毫在哪儿,怎么的,咱们都知道!可不能任凭有些人给老村长身上泼脏水。”
大队长眼中闪过一丝愤愤不平,隨即马上向老村长鞠了一躬:“是我不对,没打听清楚,就误会您了,这些我的错,你可千万別往心里去,我们就是回到大队里发现大家的房子都是气气派派的,就我们一家破破烂烂,心里有些著急。”
大队长又向乡亲们鞠了一躬:“乡亲们,我对不住你们了,我儿子的事儿让我忘记了大队,我有错,今后我一定会加倍努力,不会再发生这次的失误了,请大家相信我!”
听著大队长冠冕堂皇的话,赵一诺心里噁心极了,这大队长確实是善於偽装,能屈能伸啊。
隨即老村长又说:“至於为什么大傢伙儿修房子不修你们家的,就是大傢伙儿不愿意罢了。”
古胜利的妈又跳出来了:“队里的人都听你的话,你说一声不修,大家当然不会修了。”
赵一诺翻了个白眼儿,这家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她开口说道:“大傢伙儿为什么不修你们家的房子,你心里没数吗?你口口声声说发洪水那天劝了顺子他们几家人,可是顺子醒过来可不是这样说的!”
大队长心里一惊,眼中闪过一丝狠色。这顺子居然还活著!这么粗的横樑怎么没把他给压死呢!
他当然不会就这样认下,他赶紧大声说道:“我冤枉呀!明明是劝了他们的,只是,当时顺子家出来的是他家老娘,可能他不知道吧。”仟千仦哾
赵一诺看著睁著眼睛说瞎话的大队长:“反正现在死无对证,你想怎么说都可以,就是你午夜梦回时不怕他们来找你吗!”
没等大队长反驳,赵一诺又说道:“反正大傢伙儿心里都有把秤!”
王寡妇也说道:“就是,死人又张不开嘴了,任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我是不会给你家帮忙的,谁爱帮忙谁帮去。”说完掉头就回家去了。
老村长拄著拐杖边走边说:“你家房子的破损情况我会按照大队里修的標准,拿钱给你,至於这人力,你就自己找吧,现在是新时代了,不行封建社会那一套,谁都不能强迫谁帮忙。”
说完把大门碰的一声就关上了。
不一会儿大家就一窝蜂地散开了,谁都不愿意被他们家抓住帮忙。
古胜利一家最后只有灰溜溜地回到那个破破烂烂的房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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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赵一诺躺在床上思索著农田的重建。
现在田地是已经恢復了,但是想要顺利丰收,就那几颗实验用的好种子也不够呀,其余的种子都已经被水泡烂了。
去哪儿能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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