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齐君夜蹲下身子,苦无顶住世子殿下的太阳穴,打算逼问点有用的东西出来:“你们南境主府又想谋取姜氏的新能源项目,又跟天蛊门结盟,还有你,从小你家就给你培养替身,让你当缩头乌龟躲起来,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我要是不说,你还真敢杀了我不成?”钟任真桀驁道。
“嘴挺硬?”
齐君夜可不惯著,举起苦无便往他屁股上扎,第一下居然没捅动,第二下齐君夜加重力道,用上气劲加持一下便捅了进去。
居然不见血。
世子爷似乎也不是很痛,愈发桀驁不驯:“寻常人肉体上那点痛苦,可奈何不了我!”
齐君夜的兴趣,却是越来越浓。
看来这傢伙的身体也和那独孤百宴差不多,经歷过特殊的改造,不过功能应该不太一样。
胖厨师昨晚的血水可是很足的。
“肉体上的痛苦对你来说麻木,那,心理上的呢?”
齐君夜一脚將钟任真踢反过来,苦无尖端对准其襠部的小宝贝,冷笑道:“我看你眉毛散乱,这些日子跟陈南梔在一起,没少干那点低级趣味的事情吧?你说,我要是把这玩意儿给你割了,你有没有所谓?”
说著,他缓缓抬起了手,眼看就要手起刀落。
钟任真苍白的脸上终於有了极为生动的恐惧表情,陈南梔是死了,可不代表他的老弟就没用了。
身为南境世子,他若是想要,身边绝不会缺女人,並且作为境主府独子,自己是万万不能绝后的!
“我说!”
快速扎下的苦无紧急剎车,悬停於坤坤上方一厘米处。
齐君夜笑得戏謔:“既然有软肋,干嘛装得那么无所畏惧?也就是我,换別人未必收得住手!”
……
形势所迫,钟任真不得不咬牙坦白自己的秘密。
“我先天心臟残缺,出生时是个死胎,被天蛊门的前任掌门,天蛊老农,用蛊术补全了半边心臟,这才侥倖活下来的。”
齐君夜边听边点头,寻思著这货应该没扯谎。
这也就能说得通,他为什么明明气足,却血衰。蛊术能帮他死心復甦,却代替不了真正的心臟。
“我体內的蛊限制很多,必须常年待在阴凉的地方,不能晒太阳,而且要修炼一种配套的御蛊之术,否则很容易出问题。”
“所以,很小的时候我就一直住在山里,深居简出。为了不让外界流传我是病秧子,影响到跟苏家的联姻,我父亲才费很大的代价培养一个我的替身,常年的洗脑、催眠,加上不定期的微整容,以便我这个真身隨时都能顶替。”
齐君夜听完,不禁感嘆这父子俩的丧心病狂,为这么点破事,就搭上个无辜小孩的终生,同时他又有些费解...
“你们家又不缺钱又不缺势,找不到颗合適的心臟?”
“心臟?”钟任真被问得一愣,“找什么心臟?”
这下轮到齐君夜犯懵了。
堂堂南境主府,连换心手术这种事都不知道?
钟任真常年待在山里,没见识就算了,那钟云年位高权重,也一样没见识?
此时的齐君夜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这句话如果说出来,也许会改变很多很多人的命运。
“你出生的时候是死胎,那只能用蛊补心,可你现在都这么大了,难道就没想过,你可以……”
齐君夜话未说完,后背骤然一凉,感受到强大的危机袭来。他下意识就地一滚,一道掌风擦身而过,颳得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又冒出一个化劲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