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乌鸦起身后,率先朝著王长生的方向看了过来。
“好奇怪啊,竟然没有狼人跟预言家对跳吗?”
他轻轻撇了撇嘴,而后唇角一勾。
“看来狼队之中,混进去了一个很有想法的人。”
“至於这张牌是谁,那我就不能確定了。”
“不过现在的场景是,在2號一个女巫起跳预言家之前。”
“本身就只有10號一张牌起跳,这说明狼人压根就没有打算在警上起跳。”
“否则你如果说2號后面的5號跟6號之间开狼人,看到2號跟10號起跳,自己都懵了之后,又选择不起跳,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因为他们看到2號起跳,要么就是10號,在那个位置是一张狼人,要么就是10號是个起来捣乱的牌,可是10號是往警下,也就是在我身上发金水的。”
“所以这一点显然不能够成立。”
“既然如此,狼队凭什么在看到2號跟10號对跳后,仍旧不选择起跳呢?”
“因为在他们的视角之中,10號跟2號一定都是好人牌啊。”
“除非说10號是一个狼人,但现在的场景,如果10號是狼人,场上的预言家在哪里?”
“总不可能预言家直接消失不见了吧,这也不合理。”
“既然10號只能构成单边预言家,那么结果也就很清楚了,场上的局就是一个怂狼局。”
“5號跟6號之间我,认为是不太可能开狼人的。”
“既然狼人已经决定直接起来打一波怂狼局,其实我是认为呢,警下到底开不开狼人,也是不一定的事情。”
“因为警下有四张牌,我占据其中之一。”
“且我是被女巫毒杀的,一个被预言家查验到的金水,剩下的三张牌。”
“如果说其中开狼,他们其实很容易就被预言家查验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本身场上就不存在带技能的狼人牌就只是一些普通的带刀狼人。”
“那么他们藏在警下,很容易就被你10號预言家给留入警徽流,他们凭什么不选择上警呢?”
“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知场上的狼人很有可能早就打定主意,不选择跟10號对跳了的?”
“而你10號又是在高置位起跳的。”
“如果你们认为后置位开狼,那么警下也不可能开多狼。”
“你们认为前置位开狼,警下还是不可能开多狼。”
“无论如何,我认为警下一定是开少狼,甚至这是不开狼的。”
“至於场上有一些牌在聊警下可能要开狼,且一定开倒鉤狼,我不能说这句是错误的,但是它成为事实的概率一定不高。”
“所以我是觉得,10號你可以多把视角放在警上。”
“警徽流也儘可能的往警上去验,而不是一股脑的全部丟在警下。”
“现在你没办法直接去判断警下的身份。”
“如果还是按照你的说法,你想把警下的牌给摸乾净,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因为狼人在打怂狼局,如果你全部去把警徽流甩在警下,很有可能就会中了狼人的计。”
“或者说,这本来也是你的选择,不能算是中了狼人的计,只是会让狼人笑掉大牙。”
“2號应该就是那张女巫了,我的底牌……其实跳出来也没什么,但我是觉得,我没有必要在这个位置起跳了。”
“我不管是什么身份,又能如何呢?”
“其实也都没有过多的作用,你们认为我是平民也好,是神职也罢。”
“只要你们能够找到外置位的狼,他们狼人但凡起跳身份,场上总归是一定有双边的。”
“不可能只有一个神职出现,这一点各位能够理解吧。”
“所以呢,但凡有人起跳身份,我不太认为狼人会选择不跟神职悍跳。”
“因为这本来就是一场怂狼局,你们可以说怂狼局的狼人不跟预言家悍跳。”
“但既然狼反正不跟预言家悍跳了,就一定势必会跟其他的神职对跳,这一点能够理解吧?”
“甚至於,狼人说不定还会起跳觉醒孤独少女,这也是你没有办法去管的。”
“因此我是建议你10號將视角儘可能多的放在警上。”
“就算你觉得有一些底牌没办法直接从发言上听正为一张狼人,你也能够用你的警徽流去逼迫他们的发言。”
“过。”
王长生听著乌鸦一通嘮叨,不由在心里呵呵一笑。
不愧是你啊!
老鸦子!
身为一张平民,临死之前却能点出这么多的信息。
这一把是怂狼局,是显而易见的。
但是11號乌鸦却给出了狼人本来就打定主意要打怂狼局的说法,甚至还把预言家的视角从警下拉到了警上。
如果预言家最后要改警徽流,本来就是四狼上警的格局,其实也很有可能场上的狼人会被预言家留入警徽流之中。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女巫跟一张平民出局。
觉醒孤独少女会变身成女巫,他们这一把,甚至选择屠民都可以。
因为本身杀神职的话,现在虽然走了一个女巫,但还有一张女巫。
当然,这张4號肯定也是要杀的,就算是屠民,觉醒孤独少女也要出局。
【是否发动技能】
【5、4、3、2、1】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从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10號弈星皱了皱眉。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8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