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
林知意內心虽然烧灼,可背脊还是下意识僵了僵。
她抬眸,直直对上他的眼神,昏暗中,只觉得那是一片看不见底的深渊。
他却轻轻托腮,饶有兴致的看著她,唇角掛著若有似无得笑意。
林知意想起了那些不怎么好的情事,她倍感屈辱地別过了脸颊。
她用力咬住內唇,血腥味充斥,可还是难以克制体內的煎熬,她不得不继续用力咬唇……
突然,她下顎一疼,唇瓣微启,血跡顺著唇角流下。
面前男人眯了眯眸,眼底流转慍怒。
他生气了。
“就这么不愿意?那当初又为什么招惹我?”
“……”
林知意不说话,也不愿意看他。
骤然,捏著她下巴的力道一点点加深。
她吃痛抬眸,眼中水汽氤氳,长睫沾湿颤了颤,即便如此,她眼神依旧盛满倔强,硬是不肯低头。
宫沉手上鬆了几分,戴著红翡扳指的手指蹭了蹭她嘴角的血跡,霸道用力。
“你不是狗,你属驴。”他沉沉开口,甚至带著几分无奈。
“……”
林知意抿唇,刚才的极力克制,在他轻蹭下一点点瓦解。
她不由得紧紧攥著真丝衬衣,掌心的汗在衣料上留下一道道水痕,皱巴巴的团在一起,腰腹的肌肤若隱若现。
凌乱破碎。
宫沉眸子微动,某种情绪翻腾。
他突然倾身靠近,热气喷在林知意脸上,她身体不由自颤慄。
他拉过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下一瞬,他猛地站了起来,她低呼一声,尾音被他含在了唇间。
宫沉一手托著林知意,一手压下她的脑袋加深这个吻,走了几步,將她压在了床上。
“我不要……”林知意被折磨的声音软绵绵的,但还是能听出她害怕的调子。
可面前的男人忍得难受,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喉结滚动两下,手掌托起林知意的后颈,唇舌缠绕。
“唔唔……”林知意无力地锤著他。
他任由她反抗,却没有鬆开她的意思,像是野兽遇到了可口的食物,慢条斯理地品尝著。
突然。
林知意后脖一疼,瞬间睁大双眸,又闭眸晕了过去。
身上男人,挪开唇瓣,將脸埋在她的颈间,急促地呼吸著,极力压抑才將体內躥动的火一点点熄灭。
他半撑著身体,抬手就不轻不重捏了捏林知意的脸蛋。
“欠著。”
说罢,他起身进了浴室。
等他出来,浑身都带著冷气,而床上的人压著被子安稳地睡著。
宫沉擦了擦身上的水汽,躺在了床上。
结果还被人嫌弃了。
林知意皱眉,无意识挪了挪身体,不愿身边的人贴近自己。
宫沉直接伸手將人拉回。
……
隔壁房间。
宋宛秋换上浴袍,领口微微扯开,露出一半沟壑。
然后笑著坐在窗边等著宫沉。
她还时不时地抬眸看著面前这堵墙,隔壁就是林知意。
刚才的响动,林知意应该听得很清楚。
接下来,就让林知意彻夜难眠。
真是要谢谢余总的安排。
然而宋宛秋等到了窗外雨停,月光高悬,宫沉依旧没有回来。
反倒是听到了隔壁洗澡的声音。
她咬牙切齿地盯著白墙,身下的床单都快要被扯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