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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经员外府僕人们的善意提醒,眾人也都反应过来了——“原来这就是二皇子啊!”
“我的天!二皇子简直雌雄共体,人间绝色!”
“呜呜,我终於见到二皇子了,我的心愿终於了了,就算是死,我也能瞑目了。”
“我不要死,二皇子看我,二皇子看看我!二皇子你別哭了,我愿意代替那个书生,好好跟你过一辈子。我绝对不会骗你,也绝对不会拋弃你的。二皇子看看我!”
眼瞅著人们都快疯了,员外府的人赶紧维持秩序,不停地跟他们解释:“这是唱戏!是唱戏!二殿下是入戏了,你们可別跟著瞎起鬨啊!都给我清醒点儿。人家堂堂皇子,用得著你可怜?快省省吧!那位砸锅卖铁的大哥,赶紧管管你家妹子,这还没怎么著呢,居然让我跟她叫王妃,她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砸锅卖铁的大哥冷哼一声道:“饱什么呀!打从进了你们员外府,就一口正经饭没吃著。再说了,我凭什么拦著我妹子啊!她就是奔著二皇子来的,她要真能当上王妃,那我下一步就把房子给砸了,说啥也得供我妹子在王府里住下。”
僕人们好说歹说,经过了好一阵子的闹腾,终於让人们的情绪暂时平復下来了。
然后他们再扭头看看台上的新娘,心里也是一颤一颤的。
这二皇子是真绝啊!这也太好看了,这身段这样貌,要不说他是个男的,谁能看出来啊?
也不怪那些小姑娘疯了,他们再这么看下去,也得疯。
於是僕人们转过头,儘量劝自己不去看台上的新娘。
而陆辞秋却一直在盯著新娘,甚至不惜与之对视,面无表情地接受他的情感诉说。
苏燕杉还在边上补了一句:“妹子,我怎么感觉二殿下一直在看你啊!”
这话刚说完,突然,台上的新娘倒了。
“砰”地一声,整个人都摔到了地上。
陆辞秋急了,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就听到身后有人不满地道:“前边儿的干什么呢?坐下,赶紧坐下,你挡著我看二皇子了!我说你没事儿吧?你是不是太入戏了,以为摔的真的是二皇子?哎呀,那摔的是新娘子,是戏文里原本就有的,二皇子是在演戏,你急什么?”
陆辞秋皱了皱眉,见燕千扬果然在倒下之后依然在唱著戏词,这才又坐了回来。
然后就听苏燕杉正在跟沈旭阳说:“真是奇怪,怎么我看到的戏文跟他们看到的不太一样?我看的戏文里可没有新娘子喝毒酒,也没有摔倒这一段。
还有啊,如果按照现在这个戏的说法,新娘喝的毒酒並不是真正的毒,只是能让她失忆。那她为什么会摔倒?为什么唇角还会流血?她的爹娘不可能给她用这么重的毒药的。”
陆辞秋觉得苏燕杉分析得有道理,而且她总觉得燕千扬唇角流出来的血,不像是假血,而像是真的。
但她又没办法问,因为燕千扬一直在唱,没有停过。他还一直看著她,时不时还淒悽惨惨地笑那么一下。
这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喊一声:“走水了!快来人啊!府上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