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女人,真是坐牢都不安分!
就连霍临燁都没有察觉。
他的怒意,正在一点点地平息。
“便是她罪犯滔天,也轮不到你一个皇家公主来惩处。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皇嫂。”
三公主被霍临燁眼底的威压嚇得往后一退,又看看云姒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她著实不甘心。
“三公主,你病在身上,很快就要显现。”云姒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扶著牢门踉蹌著站起来。
三公主还没有说话,霍临燁便怒道:“本王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囚禁杀人,诅咒公主,你还有什么不敢!”
云姒被霍临燁的带来的暗卫重新推入了牢中。
她坐在地上,仰头看著站在光亮之中的霍临燁:“那就等著瞧。不出三天,沈长清会伤口感染,高热不退。到时候,你再来求我也不迟。”
“哥哥,你听到了,这个贱人事到如今还是不肯悔改,居然还敢口出狂言!”
三公主衝上去,恨不得打死云姒。
霍临燁眼中冰寒入骨:“將三公主拉下去,从今天开始,不准她入大牢!”
“凭什么!哥哥,你这是在保护这个贱人吗!为什么!”
三公主的呼喊声远了。
云姒不由一笑:“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苏韵柔的病了。是不是,楚王殿下?”
霍临燁眉心一拧,冷声问:“本王问你,长清手腕上的那些伤,是不是你害的?”
云姒笑了起来,將自己手腕上的伤露给霍临燁看:“是跟我一样的伤么?我记得,沈长清说过,只有我的血,才能救苏韵柔。你还不知道,这几日,苏韵柔吃的药引,都是沈长清的血。巧了,他的血也能给苏韵柔吃。且吃了这么久,苏韵柔非但没有一丁点不適,还越发的好了。”
沈长清手腕有伤的事情,是大夫私下跟霍临燁说的。
也就是除了他,没有第三人知晓。
霍临燁眼中的寒色越发加深:“云姒,现如今,你还敢戏弄本王?”
云姒抿唇一笑:“『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没有必要骗你。你现在来,想必也不是为我解围,是为给苏韵柔取药引的。若是不信,你儘管用鸡血鸭血代替给她吃了试试。我囚沈长清,只为证明苏韵柔没病。人是苏韵柔杀的,她的病根本不需要喝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