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清惊险地看著手中带血的刀尖,低吼:“你疯了吗!不要命了!”
苏韵柔满意得很,看来,沈长清还是在乎她的。
她眼中带泪,哭得悽惨,露出被云姒打的脸:“你被云姒囚禁的那段时间,云姒打我,威胁王爷。我看王爷被她逼得没有办法了,可是又捨不得处罚她,玉香又发现了你的所在,只能用最危险的办法,先伤了你,再让王爷赶走她。长清,我们一起长大,我连蚂蚁都捨不得踩死,怎么会伤害你?”
沈长清心堤一点点被苏韵柔瓦解,看著她脸上的巴掌印,更是心疼至极。
对比云姒,他更愿意相信从小善良大度的苏韵柔,是被云姒逼得没有办法了。
“你別哭了。”沈长清拉起苏韵柔:“这一切的源头,都要怪云姒那种胆大妄为之人。”
苏韵柔心中一片舒爽,哭著问:“你若是將事情说清楚,我也不怪你,原本就是我为赶走她,极端了……”
“真热闹。”还没有等苏韵柔说完,云姒的声音就进来了。
连同一起进来的,还有霍临燁。
苏韵柔下意识地拉拢衣服,不让霍临燁看见端倪。
云姒笑著上前,看著苏韵柔那副被人欺负过的可怜样,不禁看向霍临燁:“如何,沈长清醒了,当天的事情,大可以问问。”
霍临燁也是没想到,云姒居然有如此的医术。
他走上前,问:“当真好些了吗?”
沈长清收敛起表情,笑道:“好些了,九爷府上的陆军医,倒是厉害的。”
“那是我救的你,陆鹤在其中打下手帮忙的。”云姒无语得很。
霍临燁道:“是云姒救得你。”
“怎么可能,她哪里学的医术?”沈长清自己是个大夫,可以断定当时自己的情况是有多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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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你就没有关係了,你只说,当时到底谁要杀你嫁祸给我。”云姒懒得搭理这种清高的人。
一个大夫,这么清高干什么?
沈长清的余光扫了一眼身边垂眸的苏韵柔,到底因为相处数年,对苏韵柔信了,心软了。
“没有人杀害我,是我自己拿著匕首要从箱子里面出来时,不小心摔到,扎入了心口。”
云姒瞪大眼睛看著沈长清:“你他妈要死了,说什么假话?这还要怪我將你关在箱子里面了?”
霍临燁冷了脸呵斥:“闭嘴!粗声大气地像什么样子,这次的事情你侥倖,就应该心存感激。你將长清关起来的事情,本王还没有跟你算帐。出去!”
云姒没想到,沈长清居然是这种人。
“呵呵,行吧沈长清,你愿意做条狗,我也拦不住。”云姒冷冷扔下话,转身就走。
苏韵柔鬆了口气,也跟著出去了。
这次没有收拾到云姒,反而坐实了云姒医术高明。
她有些不甘心!
苏韵柔看著云姒不远处背影,想到了她关沈长清,还跟沈长清日夜在一个屋子。
这传出去,在有李嬤嬤作证,两人不乾不净,那云姒就算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玉香陪在马车上,听了连连点头:“侧妃聪明,那贱人,若不是寂寞想男人,何以会关沈长清在自己房间里面?看她怎么解释!”
“去跟李嬤嬤说,叫李嬤嬤好好说话。这次,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都救不了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苏韵柔得意的冷笑,仿佛胜利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