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溪眼眸一睁:“能行吗?”
“可以。”云姒塞给河溪一瓶麻醉药跟迷情药:“里面的男女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等会儿把这个药喷在帕子上,进去麻醉男的,药了女的,等著我,我把霍临燁引来。”
云姒没有给河溪一丁点拒绝的机会,说完就走。
河溪也不知道怎么用,拧了拧,量就倒多了……
看著手帕都湿了,他的手也有些麻,河溪惊呼:“这不得赶紧用!”
二话不说,直接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里面。
能跟在云江澈身边的,也不是什么废物,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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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姒呢?”
霍临燁这头,刚出淑贵妃的宫门。
烈风神色惶恐道:“王爷,属下没有找到王妃,倒是有个小太监,看见了王妃跟著云江澈身边的小太监走了,去了被废黜的虞美人生前所住的宫殿。属下刚想要去看看,王爷就出来了。”
霍临燁的脸色,瞬间便不好了:“虞美人的宫殿又偏又远,可是私会的好地方。两人如今在皇宫就等不急了,好,全然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
气怒的霍临燁,头一次生出惧怕。
他怕云江澈跟云姒说真相,怕云姒已经知道了当初认错了人,嫁错了人。
他呼吸发沉,看著前面漆黑悠长的宫道,声音晦涩:“你去准备马车,本王带著王妃出来,便马上离开。”
冷风吹在霍临燁脸上,没有叫他清醒,反而令他脑海之中浮现起某个阴暗无人的角落,云姒跟云江澈抱在一起,互诉衷肠的画面。
他的脚步,也越发的快,最终,停在了荒芜偏僻的虞美人生前的宫苑前。
据说虞美人是用巫蛊之术诅咒皇后,所以被武宗帝下令处死。
武宗帝还听道士的,用铁打造了门窗户,笼罩正殿。
全然將好好的正殿塑造成了牢房一样,据说是要锁住虞美人,叫她死后也不得安生。
“云姒,但愿你说的“清清白白”,是真的。这是本王第一次选择信你,不要叫本王后悔。”
霍临燁踏上正殿的台阶,居然就听见了殿中传来女子难耐的低吟。
一股不可遏制的念头,瞬间激得他浑身的血衝到颅顶。
『砰!』
霍临燁一脚踹开铁门,瞬间逼到床榻边。
里面会是什么场景,霍临燁几乎都能想到。
他毫不犹豫,扯下床帘。
还没有看清,就被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急切地抱住:“给我,我要!』
不是云姒的声音?
霍临燁下意识的升起心安,却毫不怜惜地扯下身上的女人,將她按到了月色下。
“惠嬪?”
『啪啦』——铁门关闭的声音响起,霍临燁猛然转过头去。
“谁在外面?”
他分明听见了上锁的声音。
云姒跟河溪交换了一个眼色,河溪竖起大拇指。
“霍临燁,你居然抱著自己父皇的女人,若是叫皇帝知道了,你不死也得去层皮吧?”
云姒捏著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钥匙,心情愉悦地说道。
霍临燁马上意识过来:“这是你设局引本王过来的?你可知道,这是大罪!”
云姒的脸出现在铁窗跟前:“这是你犯的大罪,我一个弱女子,跟我有什么关係?你想出来的话,桌子上有两张纸,一张和离书,一张你今晚的罪证,隨便选择一个,签了之后,你就能出来。你要两个都选的话,也没有问题。”
霍临燁扯开在他身上不断挑逗的惠嬪,大步走到了桌子跟前。
看著那早早准备好的和离书跟“罪证”,他提起笔冷笑:“你可真是费尽心思,还把和离书隨身携带呢?这一招是云江澈教你的,还是你自己想的?”
云姒脸上掛上笑:“我看过了,感谢陛下,把这个地方造得用蛮力都出不来……你不写我就叫唤,到时候让宫里面的所有人都来看看,儿子跟老子的妾室上演活春宫。当初大周之前的皇帝就是因为跟自己弟妻不伦,才亡国的。届时,你还想要被立储,可不能了。”
霍临燁侧眸看著云姒,语气里是刺骨的讽刺:“你就这么恨本王,要用这么毒的法子来算计?”
“写不写?我数到三,你不写,我现在就出去叫唤。”云姒竖起三根手指。
“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