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就烧了一晚上,一颗药就压下去了。
云姒给他清洗了伤口,包扎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要绕过他的身体。
霍慎之看著她竭力的不想要触碰自己,薄唇微勾,抬手就按住了她的腰:“坐在我身上是不是更方便些。”
云姒就这么被带著坐了上去,仰头,就撞进了他眼底。
五年未见,也是五年,未曾有这样坦白的接触。
可一想到那封信上的內容,云姒的身体抖得有些厉害。
但是孩子都已经有了,云姒也不想要这么矫情起身。
便是这样坐在他的腿上,依靠过去。
小女人柔软的身子若即若离,霍慎之的眸光微微一闪,呼吸暗自发沉。
云姒听见他气息沉下去,仰头问:“疼吗?”
霍慎之低垂著下眉眼,將身上的光笼罩在他的阴影里,晦暗的眼眸看著她,嗓音有些低:“嗯。”
“你別骗人了,我不是给你吃了止疼药吗?”云姒皱眉,想要藉机起身。
男人的手骤然收紧。
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腰还是那么细。
她的腰,乃至於她整个人,都让他爱不释手。
他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了桌边。
云姒看见止疼药,方才道:“你没吃吗?那你怎么禁得起这么折腾伤口?”
伤口还没有復原,刚才她是用镊子在处理了那些药,可是疼得很的。
可他当时还能面不改色!
霍慎之甚至握著她的腰,托起她的身子,顶著她的双腿间,就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你別动了。”云姒看见血渗出来了。
男人指腹轻微蹭著她的腰际,看著她慌乱地给自己上药,方才开口:“身上不疼,怎么让云大夫心疼。”
云姒的手下一凝,应付不来这种话,她索性不答。
只是这样跨坐在他腿上,这般面对面的,著实过於亲密了。
她低著头,快速地给他收拾著伤。
霍慎之好整以暇的垂眸看著怀中的小女人为自己操持伤口,想要拥她入怀:“信上写了什么?”
他伸手便要从云姒的怀中取。
云姒急忙捂住心口:“別看了……別……別看,你现在的情况,不能……禁不起。”
霍慎之看著她,微微敛眉,眼底讳莫如深:“有什么是我禁不起的?”
云姒刚要起身,腰就被狠狠揉了一下。
明明他最是知道她哪里敏感,这样一下,叫云姒下意识地鬆开手去推他起身。
霍慎之也是这时,手探入她怀中,拿到了信。
就在他要看时,云姒抬手,身子朝著他贴过去,遮住了他的眼:“別看了,让我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握著信的手,缓缓松下来。
霍慎之抱著她起身,將她放在桌案上。
俯身下去,抵著她的额头,看著她眼尾的红晕,眸色转暗:“我倒想不出,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也禁不起的,还要你一个人扛的。”
云姒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咬了咬唇,看著他道:“生……生孩子。”
信上面,战奴说经过他这些日子给景昀的诊治,应该是能够拖延一阵的。
不確定能不能万无一失,但让云姒儘早要个孩子,用她所说的脐带血来救景昀,不要把所有指望放在十万大山。
而且,他似乎找到了能够延续景昀性命的药。
霍慎之看完,目光也越发深沉静暗,应她最后一声:“我现在就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