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拒绝她的。
白添翎倒觉得没意思了。
转身,就瞧见云令政坐下。
她走过去:“我给你包扎吧?”
云令政頷首,光明正大的解开衣服。
他原本是个文臣,但是身上强劲有力的曲线分明。
只是如今,他也负伤了。
白添正要裁剪纱布时,云令政忽然抬手轻轻挡开她:“南絳。”
听见他清越的嗓音,南絳下意识回过头去。
云令政转过身背对著南絳:“有劳了。”
白添翎转头看向了南絳,伸手將手上的纱布递给南絳:“我去看看景昀。”
十一跟陆鹤都已经上好了药,东陵初闕在自己抓药。
气氛,一瞬间变得十分微妙起来。
这会儿到底是战后,南絳也还记得自己需要拿到云令政身上的蛊王。
要是一直迴避,怎么让她爱上自己,又怎么拿到云令政身上的蛊王?
她走过去,却见云令政起身,往內去。
在眾人面前露出伤口,这会儿,却要进去里面换药?
南絳跟过去,垂著眼,弄好药,开始给云令政包扎。
云令政的目光静静落在了南絳的身上,看著她认真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动。
若是没有那件事,如今,她已经是他的妻了。
他到底是个男人,心念一动,便想起曾经南絳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样子。
虽然没有彻底占有,但是也差不离了。
就在南絳转身之际,云令政忽然將她拉到怀中,让她坐在了腿上。
南絳大惊失色,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外面就只剩下东陵初闕,陆鹤跟十一都去看景昀了。
她噠噠的跑到门口,也不敢推开,只问:“怎么了!南絳阿姐怎么了!”
南絳面色涨红,挣扎了两下,却发现,云令政抱的实在是紧。
“放开我!”
这时候,东陵初闕还在敲门。
南絳也不想要东陵初闕看见自己这幅样子,刚要开口,云令政吻住了她。
混乱的气息,被吞下的字眼,叫东陵初闕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什么。
她转头,直接去找白添翎!
这么好的事情,得让这个搅和了人家婚礼的人,来看看。
且不管她是好是坏!
“白大夫,不好了,云大人那边,你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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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令政太熟悉南絳。
她又是个二十已满的姑娘,尝过之前云令政给的欢愉,都已经算是半个女人了。
他的手在她身上爱抚,一寸寸地撩拨,轻易地挑起南絳作为一个女人的自觉。
南絳几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