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窑这里都是一些底层的男人光顾,这里的姑娘死病的多。
毕竟那种事情,男人不爱乾净,受罪的是女人,男人高兴了,受罪的是女人,基本上受罪的都是女人。
东陵初闕当然也听过男人跟男人的事,但是这会儿亲眼看见那些瘦弱的小男人们被癖好与眾不同的男人带走,还是忍不住一阵恶寒。
她转头看向了大当家他们。
一个个的都倒在了地上,全部不能动弹了。
景昀还小,做什么事情都难让人防备,所以他刚鞍前马后的给这几个人倒了水,喝下去之后,八个人贩子,前脚刚把他们三个送到这,后脚就都倒下了。
珈蓝这会儿磨牙,问东陵初闕:“公主,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景昀:“我以前跟妹妹在北域的时候,娘亲不给我们银子,我跟妹妹把她养的小羊带走,跟著十一去卖过小羊。卖人应该跟卖羊差不多吧,就看看牙口啊,扒拉衣服看看长的全乎不,应该挺简单的。”
东陵初闕拉住景昀,想了想:“等会儿,看我的。”
这时候买卖的老鴇子出来了,看见了东陵初闕他们,心中不知道是有多高兴。
走进一看,马上人横七竖八的人。
去叫老鴇子出来的那个,跟人贩子为伍的小马夫,看见这种情景,刚想要叫唤,结果珈蓝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他身后,给了他一个手刀。
老鴇子大惊失色,还以为遇到黑吃黑的。
东陵初闕笑著拱手:“妈妈別害怕,我们不过是小小的生意人,就是怕有人胡乱开口说话,所以……一点小生意,你看看里面的那几头肥羊值多少钱。”
此时完全收了那玩闹的嘴脸,东陵初闕身上的那股独属於一国公主的威压,才渐渐显露。
老鴇子一看就知道东陵初闕几个非同一般,做这行的,本来就是黑生意,別的他们也不会过问,只走过去,让身边的几个大汉上去验人。
都是扒了衣服,一个个查验的,就像是猪狗一样,丝毫没有尊严。
东陵初闕眉头一挑,不屑的移开眼,看了那几具白的肉,没得叫人做噩梦。
景昀却是一脸有兴趣的看著,珈蓝把他小脑袋掰过来,他还转过去说:“看看,以后好学习怎么卖人。”
东陵初闕趁著老鴇子没看自己,低头快速的跟景昀说:“看完了回去跟我们说,分享心得感悟,增加下一次行走江湖的经验知道不!”
马上直起身,又恢復了那装模作样的冷酷样子。
等著检查好了,老鴇子听了手下人的回稟,才道:“这么说的话,这几个人还是几个练家子呢?”
身上的伤,还有手上的茧子,都可以判断出来。
东陵初闕咋舌:“妈妈好本事,好眼力。这几个人,带去之后,挑断手筋脚筋,做什么都成。”
人贩子,不得好死!
老鴇子笑眯眯的开口:“五十两钱。”
东陵初闕忍不住皱眉,看向了珈蓝,皱著脸小声问:“五十两钱是个什么钱啊?”语气里都是嫌弃。
珈蓝摇摇头,也是一脸迷茫跟嫌弃:“不知道哇,云大夫给咱们的,都是几万金的银票呢,以前咱们在东陵,都是用小珍珠做交易。来到了大周,有专门的婢女採买,五十两能买什么东西?”
两人相视一眼,摇摇头,低头看向了景昀:“你知道吗?”
景昀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