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蓝抿唇,不敢说———万一是鬼先死呢?
她只能开口:“不会公主,我看你现在状態挺好的,不如你照照镜子。”
东陵初闕看见镜子之中的自己,忽然之间明白了书里面那句“被男人狠狠疼爱过”,“被滋润透了”这是什么意思了。
她自己都羞於看自己。
“蓝蓝我要点水洗洗身子。”
东陵初闕放下镜子,不敢去想自己內裙的不同。
等她收敛好自己,下了楼,云姒都已经把那些东西全部弄好,吃饱了就可以上路了。
帝都路远,这样一只走了一个月,东陵初闕睡的昼夜顛倒,倒是没有再梦见那些事。
终於到了帝都,云姒才进城门,就看见了在不远处等著迎接他们的嬴棣,明明跟景昀是双胞胎的,结果现在,嬴棣个头高了些,他们也开始长的有些不一样了。
看见嬴棣,景昀高兴的不得了,衝上去一把抱住嬴棣:“哥我好想你,呜呜呜呜。”
嬴棣不由一笑,伸手摸了摸景昀的头髮,让他鬆开之后,才走到云姒跟前,抬手行礼:“母亲一路辛苦,儿子准备了许多,母亲且隨儿子来。”
云家二老的棺槨到底还是送回来了,就安葬在了云家的祖坟。
原本大家都以为云家是要没落了,可云家二老的死,换来了云家再登新高度。
眾人这就要跟著一起过去,萧国公府忽然来人:“公子!”
远处的马车上,国公夫人远远的探出身子,朝著萧天策挥手:“儿啊!”
萧天策一走三年,这次是他第一次回京。
云姒他们隨著看过去。
萧天策也朝著国公府马车那里挥手,他转头看想了南絳:“南絳,你现在跟著我一起过去,见见我的母亲吧?”
南絳摇头:“现在风尘僕僕,终究不太好。等你跟你家里人说了,我再去,也不至於太突然,让他们没个准备。”
南絳是真的不同了,考虑的周详。
云姒心中感慨,却是在萧国公夫人身边,看见了一眼娇俏的女子,那姑娘看萧天策的眼神里有期待跟眷恋,很是不同寻常。
萧天策没发现,他眼里没別人。
只是南絳这么说,他也觉得对:“好,那你先去,我跟家里人说好了之后,再来接你去见他们。”
这会儿,东陵初闕他们已经跟著天枢几个人先去了。
听说是萧慈就在云府等著他们,珈蓝都要跑起来。
马车那头,萧国公夫人因著身份,不能失態,只是掩面哭泣:“终於回来了,好好的回来了。”
她身边的女子安抚:“姨母不要哭,表哥回来是好事情啊,而且,我听说表哥现在已经是副將了呢,这也算是给咱们国公府爭光了!”
萧国公夫人擦著眼泪点头:“这小子真让人操心,这次回来,一定要儘快把你们的婚事办了,让你怀上我们萧家的孩子,如此,隨便他到哪里去,我再也不管他。”
女子脸上一阵羞赧:“姨母说什么呢……只是我刚才看表哥跟六小姐身边的人说说笑笑,很是亲昵,不知道是不是……”
萧国公夫人刚要说话,萧天策已经过来了。
她朝著萧天策招手,上下打量:“把母亲担心坏了,你的未婚妻子,也担心坏了!”
萧天策的笑容瞬间僵硬在了脸上:“什么未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