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说得很清楚,而且徐挽寧昨晚的举动,按理说,不该再出现。
她手指轻揉著他后腰的位置,“碰巧遇到了您的助理,您昨晚帮过我,我也该还您一次。”
陆砚北有些诧异。
徐挽寧的意思很清楚:
我来,並不是想勾引你,和你发生关係。
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药膏吸收后,徐挽寧把手洗乾净,又叮嘱他,“近期,您最好戒菸戒酒,好好休息,我开点药,您按时吃。”
徐挽寧將药单递给陆鸣后,他飞快出去买药。
她准备离开,才发现自己文件箱还在陆鸣车內,没法子,只能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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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势渐大,天空像是被人戳了个窟窿,雨水倾泻而下。
徐挽寧坐在沙发上,感冒的后遗症袭来,头疼欲裂,她只想闔眼休息下,昏昏沉沉间,听到了开门声,只是眼皮重得抬不动。
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身体本能得依靠热源。
陆鸣开门进屋时,就看到他家二爷正抱著徐挽寧,而这位徐小姐就像只小猫般窝在他怀中,用脸往他怀里蹭著。
他愣在原地,內心天人交战:
我特么是该进?
还是该走?
陆砚北將她放到床上,才发现她的手紧紧攥著自己胸前的衣服,“鬆开。”
徐挽寧发烧,苍白的脸上有丝不自然的潮红,孱弱病態,更惹人怜,扯著他的衣服,嘴里囁嚅著喊著一个的名字。
陆砚北俯身凑过去,听到她在说:
“陈……柏安。”
陆砚北的脸,瞬时阴沉。
睡在我的床上,还在想其他男人,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