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很意外。
她和林向晚说,秦鸥是温家管家的儿子,初中輟学去练拳,成年后就在温家做保鏢了。
“原以为秦鸥忠心耿耿,没想到刚见你第一面就被美色所惑,养了个白眼狼啊!”温浅故作惋惜,又恨铁不成钢。
林向晚换上高跟鞋,將车钥匙扔给秦鸥。
“我先去酒会,反正人在我这咯,改天请吃饭报答你!”
她掛断电话,坐在后座闭目养神,再次抬手揉太阳穴。
秦鸥开车,从后视镜里看她:“你头疼,需要顺路去药店买点止痛药吗?”
“不用。”林向晚睁开双眸,目光在他身上流转。
看到男人红了耳朵,她淡声道:“酒会上有很多男老板,我怕应酬被吃豆腐,带你来是为了避开他们。”
不等秦鸥说话,林向晚接著道:“我是看你细心,才把你要过来做保鏢和司机,不管你出於什么原因跟著我,我现阶段都对男人不感兴趣。”
她很绝情,在这方面江时璟倒是相反的处处留情。
可林向晚喜欢把话说明白,钱僱人只是出於需要,不掺杂半点別的。
她不想稀里糊涂再招来什么感情债。
秦鸥目光黯淡一瞬,最终轻轻点头。
林向晚便不再说话,转头看著外面的夜景。
灯光隨著车的飞驰在忽明忽暗,打在她眉眼上,带著几分慵懒魅惑。
秦鸥偷偷在后视镜里看了好几眼。
车进了酒会后面的地下车库。
两人到达大厅,林向晚示意秦鸥在角落里等著。
“如果觉得谁不对劲,过来找个藉口把我带走。”
她拋下这话,先去和周宴打招呼。
下午合作的人到繁星,直接和她手底下安排好项目部员工签合同。
由於太晚了,林向晚就没让人通知股东。
周宴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今晚又是他攒的局,於情於理都应该去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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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身边不见江时璟,只有几个生意伙伴,倒是让她自在几分。
“周总。”
林向晚端著一杯香檳,走过去。
几人转过身,不由得愣了愣。
女人身材妙曼,穿著一件青烟色长裙,领口缀著一圈珍珠,春光若隱若现,嫵媚又没有丝毫风尘味,甚至因娇嫩如瓣的面容太惊艷,多了几分出淤泥而不染。
当下就有人开玩笑。
“这位美女是哪家的千金?好生漂亮。”
“不会是周总今天带来的女伴吧?”
林向晚热情笑著:“我是林向晚,现在繁星的总裁。”
“林向晚?那不是……”
几人脸色一僵,匆匆找藉口离开。
周宴喝了口酒,似笑非笑:“你倒是会拉挡箭牌。”
“这怎么能叫挡箭牌?我逃婚的事人尽皆知。”林向晚和他碰杯,举止投足都是一番別有味道的优雅。
周宴咬咬牙,心想他表弟怪不得会被吃透,心里话便跟著脱口而出。
“原来林小姐这么会耍手段,也怪不得当年时璟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林向晚笑意微淡,直直看向他。
察觉到她的不快,周宴顿了顿,有恃无恐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没,周总说的有道理,谁让江时璟倒霉,在我这里栽了。”
林向晚放下酒杯,藉口去洗手间离开酒会。
一看她要走,秦鸥就想要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