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摇头。“会不会是你婆母拦著,不让祁大人来迎亲?”
“就祁夫人那性子,还真有可能。”柳氏幸灾乐祸,“娘,我们也跟去看看,这种闹剧,怎么可能少了我们。”
“走,去看看。”柳母和柳氏追上周氏。
半道上,周氏遇上骑马赶来的沈寧君和祁霽。
“乾娘,你怎么出来了?”
“娘。”祁霽下马。
“你爹呢?他为什么还不来!”周氏一路走的很快,累的大喘气,又急又怒的质问祁霽。
祁霽道:“儿子也在找他,所有地方全找遍了,只有一个地方还没找。”
周氏失去理智,不管不顾的大声问道:“他在哪里?”
“军营!”祁霽抿紧唇。“我正要去军营找他。”
“带我也去军营。”周氏声音哽咽著命令儿子。
“好。”
三人骑马,很快没了身影,柳氏和柳母跑著追上去。
“等一等!”
军营门口。
“打开门,我要见我爹!”祁霽下马后,对守门的將士命令道。
“你们是谁?”守门的將士警惕的盯著三人。
沈寧君今日处处受冷待,胸口的怒火汹汹燃烧,拿出將军令牌,冷声道:
“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本將军是亲卫营来的。”
將士们不认识什么亲卫营的人,只认祁太守。
“什么亲卫营,赶紧离开,军中今日有要事,閒杂人等不准入內!”
“放肆!”沈寧君又拿出一块令牌。“这是太子殿下的令牌,见此令牌如见太子殿下,你们敢把太子殿下拦在外边,不怕诛连九族吗?”
一將士仔细一看,明黄色的牌子,还真是皇家专用的令牌,不敢大意,对另一將士道:
“你在这守著,我去稟报大人。”
將士往军营里走去,祁太守还在台上讲话,將士不敢打扰,站在一边焦急的等待,祁珩隨意一瞥,看见了他,一跃跳下台阶,大步走过去。
“怎么了?”
將士道:“二公子,门外有个自称太子殿下的人,她持有皇家令牌,卑职不敢擅作主张,前来稟报大人。”
祁珩挑眉,上赶著找死的人来了。
“行,我知道了。”
祁珩返回台上,对著祁太守耳语几句,祁太守面目一沉。
“我早就说过,要拿她祭旗,去把人带进来!”
“是!”祁珩来到门口,祁霽看著一袭鎧甲的祁珩,双手紧紧的攥住。
“祁珩,你和父亲瞒著我在干什么?”
祁珩一手握住铜鐧柄首,冷声命令道:“打开门!”
两將士忙抬开柵栏,打开门,祁霽黑著脸走进军营,沈寧君和周氏隨后跟上,待人进去,將士又將柵栏放回去。
祁珩带著三人进军营,越往里走,沈寧君越心慌,回头看看门口,双腿控制不住的想夺门而出,手中握住太子令牌,见令牌如见太子,她不信这些人不怕,若敢反抗,她就以谋反罪治他们的罪。
“等等!”柳氏和柳母也赶来,將士冷著脸持刀拦下她们。
“军营重地,閒杂人等不准靠近!”
柳氏和柳母嚇的脸色惨白,两人靠在一起,脚下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