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在他炙热的视线下,推著餐车走进他的房间。
她没有注意到隔壁温绍寒的房门,开著门缝,在得知她最后走进的是傅晞房间。
站在门缝后的高大身姿,明暗不一的光线映照在他清俊阴冷的脸庞,镜片反折著光,模糊了他的目色。
傅晞房间里,唐甜一边收著餐盘,还要迴避旁边傅晞紧盯她的眼神,像一匹隨时进攻的饿狼。
她赶紧收拾好餐桌,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她转过身,將胶手套取下,右手就被傅晞灼烫的大手握住。
傅晞摩挲著她的手心,柔软到让他心醉。
唐甜赶紧要抽回右手,他攥得很紧,不许她这么快就离开。
傅晞似乎沉溺在恋爱的状態,他低沉著声说:“多待一会。”
唐甜忙说:“外面还有霈霈在等著。”
傅晞见她慌慌忙忙地要离开,虽有不悦,但也不想逼得她太狠。
唐甜见他鬆开了手,暗自鬆口气,傅晞真的要比沈宴礼好摆脱。
“傅先生,晚安。”
她说完,匆匆忙忙推著餐车离开他的房间。
傅晞不耐极了,没人跟他说谈恋爱这么抓心挠肺的。
他想了想,拿出手机搜索“女朋友总是想远离我,我该怎么做?”。
搜索出来的几乎没有可用的办法,他將手机盖在桌面,烦躁得厉害。
夜里,唐甜下班以后,將首饰袋放在一旁,她挺好奇的,打开首饰盒小心翼翼地拿出项炼,来到镜子前比在纤细的玉颈前。
不愧是百来万的项炼,確实看上去很贵。
唐甜赶紧放回去,小心地藏起来。
有些困了,抓紧洗完澡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
至於给沈宴礼送牛奶的任务,她不会再去,现在去估计真的会被他吃光的。
唐甜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什么都不去多想,一切听天由命。
深夜,她又做梦了,这次梦见沈宴礼衣冠整齐地將她抵在墙壁,一言不发地发著狠。
看著她无助,沈宴礼才从身后封住她的双唇。
唐甜被他的更狂更野,从梦里惊醒过来,她喘著气,睁眼看著天板,那种感受…身临其境。
她捂著额头,回国以后煮些清心汤喝。
次日,这天中餐和晚餐,几位先生都在一楼餐厅用餐,她一直在迴避沈宴礼看过来的眼神。
但是这一天沈宴礼这边出乎预料的顺利,沈宴礼仅是在用餐那会,看了她两眼,像恢復回以前跟她的相处方式。
反而傅晞像个粘人精,一看到她,他俊朗的笑容止不住,她生怕別人会误会。
好在可能是傅晞平日里总喜欢调侃唐甜,大家都见怪不怪,没有人往其他的方向去看待。
但是当其他几位先生离开了餐厅,傅晞走近假意调侃她,攥住她的手,並且曖昧摩挲著…
他看她的眼神,似笑非笑里隱藏著极强的侵略感和曖昧。
唐甜嚇得身子都僵了,赶紧用眼神示意他鬆开,幸亏有餐桌做遮掩,不然肯定被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