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你捏疼我了。”贺莹忍不住喊了一句。
换作以前,朝阳听到这话,肯定会鬆开她的手,还会紧张关心她。
可现在他的眼神依然冰冷,没有半分想要关心她的样子。
而是冰冷的问了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捏著她的手又重了几分:“从小到大,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为了谁,居然对我下药。”
“你祸害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祸害我家里人,伤害我妈和姍姍,甚至连我妈的儿子也不放过。”
“他们没招惹你吧,你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手。为什么啊。”
最后一声质问已经用尽文朝阳所有的力气,两行泪水不由滑落下来,他就这样看著这个从小陪著自己长大的女人,他现在只想要一个真相。
贺莹看向四周的人,发现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自己,她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该死,你们文家人全都该死。”
贺莹甩开文朝阳的手,这一刻她不像一个温柔的女人,而是一头暴怒的狮子。
她指著文朝阳厉声说:“如果不是你,我大哥不会死,我妈妈不会鬱鬱而终,我更不用有后妈。”
“如果我妈妈和大哥还在,我犯得著像一个小丑一样上你们家乞討你们一点点关注,求著你们给一碗饱饭吃?”
“都是你们毁了我的幸福,我过得不好,你们凭什么一家和睦,凭什么这么幸福?”
说到这里,贺莹指著自己的肚子笑著说:“知道是谁的孩子吗?”
“文朝阳,这是你好兄弟的孩子,两个都是。”贺莹哈哈笑了起来,觉得憋在心里多年的怨恨全都说出来时,她觉得轻鬆多了:“我就是要看著你们文家绝后。”
“所以我们结婚当天晚上我就给你下药了。”
说完后她看向钟晓柔:“你应该庆幸文姍姍是女儿,要不然她早就死了。”
贺莹眼神变得狠厉无比,这一刻她就好像从地狱里爬上来復仇的厉鬼。
“那我儿子呢,她不是文家的孩子,你为什么要对他下手。”钟晓柔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往事,可她总觉得这件事有后续,绝对不像贺莹说的这样。
贺莹冷笑,看向文政:“这就要怪文政了,他这样性格的人,一旦你恢復记忆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有可能把钟余粮接回来。”
“我怎么能让人来抢我儿子的东西呢,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想要把人干掉。”她看向俞菀卿:“可惜了,你这个贱人坏了我的事。”
如果不是俞菀卿多管閒事,她的计划绝对很完美。
文家的人只能为她的儿子甚至是女儿做牛做马。
“文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贱人对我母女下药。”钟晓柔看向文政,眼里带著审视:“我希望你能说一句真话。”
文政点点头:“我也是姍姍出生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