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鸿钧对视一眼。

“没有过去了。”鸿钧轻声道。

盘古便是过去，已经回到了过去的源头之处。

江源道：“还有现在和未来。”

鸿钧看著江源，“你想继续推演追溯？”

“找到过去、现在、未来的源头，大概就是这场终极之战的意义所在。”江源轻声道。

“先推演现在，还是先推演未来？”

江源看著鸿钧，“你定。”

鸿钧沉默许久，点头说道：“那就先推演现在吧。”

“好。”江源点头。

隨后，两个至强的生灵开始推演。

曾经的天地已经完全毁灭，连天地的时间都已经被江源吞没。

『现在』，似乎成了永恆。

对『现在』的推演，需要超脱时间的限制。

而超脱时间的『现在』，是无瞬的虚无。

江源看向鸿钧。

鸿钧沉默不语，已经彻底明白，何为『现在』的源头了。

江源轻声道：“你之前说的不错，过去曾是现在，未来终究也会成为现在。”

鸿钧道：“未来会成为过去，但未来仍有未来。”

“现在，是存在的。”江源道，“此时此刻，就是现在。”

鸿钧幽幽道：“你说此时此刻之时，你所说的『现在』，就已经成为过去了。”

江源道：“加点时间，现在有一瞬，並且是动態永恆存在的一瞬。”

鸿钧沉默，许久过后，说道：“你走吧。”

江源道：“我建议，你再开闢一方天地，有天地生灵存在，有时间流逝，现在才有意义。”

鸿钧摇了摇头，说道：“让我看看未来。”

“好。”

江源没有拒绝。

到了这种时候，拒绝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