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不行了!
昨晚他才刚把那位小鱼姑娘给狠狠『轻薄』了,眼下那女人估计对他恨之入骨,心里盘算著该怎么报復他。
让她来给沈临作证,她不落並下石才怪!
想到这,沈临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看向堂前,开口道:“大人,醉香楼的老钨便能作证。昨晚我与另一好友前往醉香楼喝酒,便是她招待我二人!”
郑永康听罢,当即吩附命人道:“来人,去醉香楼请老钨过来。”
堂外侍卫很快匆匆离去,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侍卫便带著醉香楼的老钨回来。
“大人,人带来了!”
醉香的老钨打扮的枝招展,紧张而又不安的走了进来:“奴家拜见大人!”
“起来吧。”
郑永康看了她一眼:“你便是醉香楼的老钨?”
堂下,老钨脸上堆笑,点头答道:“回大人,奴家正是醉香楼的老钨。”
“本官问你,你可认得他?”
郑永康指了指堂下的沈临。
老钨回头一看,这才惊奇道:“沈公子,您怎么在这里?!”
郑永康目光一凝:“你认得他?”
“自然认识!”
老钨闻言,点头道:“沈公子经常去我们醉香楼呢—“
经常去?!
在场不少人眼神都变得更奇怪了!
衙门外的林云溪和林云锦更是一脸的意外。
“他,他竟还经常去?!”
原本就在纠结中的林云锦得知这消息,更是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经常去青楼?
那这傢伙岂不是个色魔?
那他.—
林二小姐心中更志忑不安了。
一旁的林云溪仿佛是想起什么似的,脸色更红了些。
她突然意识到,若不是经常去光顾的话,怎么会被醉香楼的老钨一眼就认出?
甚至还能喊出沈公子的名字?
这足以说明沈临肯定是醉香楼的熟客。
可问题是,沈公子不是才刚来扬州城不久吗?
才来不过几日,就已是醉香楼的熟客?难不成,这些天沈公子天天都呆在醉香楼?!
衙內,郑永康显然並不知晓眾人心思各异。在瞧见这老钨的確认识沈临时,他又开口问道:“那你昨晚可见到过他?”
“昨晚?”
老钨毕竟识人无数,今日被请来官衙,已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见到沈临,当即意识到恐怕是惹上了什么事。
她仔细回想了下,点点头:“回大人,昨晚见过。”
“昨日傍晚,沈公子与他的另一位好友陆公子来到咱醉香楼,还是奴家亲自招待的。
,
郑永康又问:“他何时去的醉香楼,又何时离开的?!”
老钨皱著眉,犹豫著:“应该是酉时左右来的,至於何时走的——“”
老钨面露一丝难色,看了沈临一眼,摇了摇头:“这奴家就不清楚了。”
“醉香楼每日客人来往太多,奴家也不知道沈公子是何时离开的。”
沈临这才突然想起,昨晚他『干了坏事”,挨了一刀后,以免身上血跡引起外人的慌乱和麻烦,昨晚特地避开了醉香楼內其他人偷偷离开的。
而这也导致,根本没人知道沈临何时离开的醉香楼。
果然,郑永康很快抓住这个细节:“你確定,你所说的並无虚假?”
老钨当即言辞凿凿保证:“大人,奴家所说一切属实。”
郑永康收回视线,又落在沈临身上,神色微凝:“你昨晚酉时去了醉香楼,何时离开的?”
沈临开口道:“亥时。”
“有人证明吗?”
这话一出,沈临顿了顿。
有人证明吗?
有的。
但那还不如不证明。
见沈临不说话,郑永康眼神逐渐变得犀利:“无人能证明?”
沈临突然有些头疼,他好像还真给自己挖了个坑。这么一来,昨晚除了小鱼之外,还真没人能证明他有不在场证明?
但是小鱼能行吗?
那女人现在不得对自己恨之入骨?
此时另一侧,在听到没人能证明沈临昨晚亥时的不在场证明,严杰眼神猛然一亮,当即开口:“大人,他根本证明不了——·昨晚亥时根本就没人知道他在哪!”
“定然是他昨晚故意假借去醉香楼,试图用障眼法製造不在场证据,隨后悄悄来到客栈谋杀了我师傅—他绝对就是凶手!”
严杰怨恨地盯著沈临,仿佛抓到了什么关键的漏洞证据,兴奋不已。
郑永康凝重的看著沈临:“沈临,你昨晚虽的確去了醉香楼,但倘若无人能证明你昨晚亥时的行踪,恐怕也洗不清你身上的嫌疑。”
作为与吴振有过矛盾恩怨的嫌疑人,沈临若是提供不了昨晚的不在场证明,今日想脱身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沈公子。”
这时,一旁的林夫人看向沈临,微微皱眉但又问道:“你昨晚在醉香楼,难道就没有其他人陪同证明?”
沈临嘆气:“倒是有位朋友,只是我那朋友酒量不好,很快便醉倒了——
醉倒的陆兴和,显然也没法证明他的清白。
“那—...”
林夫人眼神顿时微变得奇怪:“除了沈公子的那位朋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能证明?”
沈临摇头。
“醉香楼的女子,也不能证明吗?”
林夫人忍不住开口。
这下,沈临总算是意识到这位林夫人眼神为何会那么奇怪了。
“林夫人误会了,醉香楼的酒酿远近闻名,昨晚我与那好友只是在醉香楼单纯喝酒,
並未有什么醉香楼姑娘姑娘作陪林夫人眼神奇怪,显然不信。
都是青楼的常客呢,能去那种地方都是干什么的谁不知道?
会不点姑娘作陪?
沈临嘆气:“林夫人若是不信,老钨可为我作证。”
一旁的老钨不明所以,但也跟著点头:“的確如此,沈公子与陆公子经常来咱醉香楼,但从来没有点过咱们的姑娘——”
然而,老钨这么一开口证明,周围大家的自光反倒似乎更奇怪了两个大男人上青楼不点姑娘,这·
林夫人收回那奇怪的视线,这才文问道。
“那,可还有別的什么人证明?”
“有倒是有。”
“那沈公子为何不说?”
“说了———.可能死的更快。”
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