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痕跡大小,能看的出来当初伤口很深。
沈临看著这道伤口良久,好似回想起一些记忆,
半响后,又深嘆了口气。
师傅当年说的果然没错,他日后迟早会死在女人身上。
或许,有一天还真会一语成?
也不知道师傅如今去了哪里?
沈临闭关出山时,师傅已经离开山门,留下的那封信中,师傅只提及她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至於是什么事,並未提及。
不过,作为天底下顶尖级別,为数不多的天境高手。能让师傅亲自出山去办的事情,
显然不是什么小事。
对了,还有小师妹沈临脑海中,逐渐浮现起一张清冷精致的脸庞。平心而论,小师妹真长的挺水灵,身段气质更是没的说,唯独就是太冷了点。
还不近人情!
整天冷著张脸,尤其是每次看到沈临时,都是一副质疑沈临偷了她肚兜的警惕神情不过,虽说小师妹人冷了些,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两人虽算不上亲密无间,但也属於是知根知底了。如今分开这么长的时间,沈临又莫名有些怪想念的。
半响后,回过神来的沈临忍不住感嘆。
“人吶,果然就是贱!”
清晨时分。
阳光穿透参天蔽日的树木,撒落在翠微巷外的小路上。一道身影手脚地出现在小院外门口,悄悄探著个脑袋往院子里面瞧。
见院子里面没有人影动静,便试图推了推院门。
门被反锁了!
紧接著,这道人影眼珠子一转,后退两步,抬头看了眼比她高那么两个脑袋的院墙紧接著运转內力,纵身一跃,身形轻盈地落在围墙之上。
可还没等她来得及站稳身形。
“咻!”
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破空气,朝著她袭来。她瞳孔猛然一缩,神情骇然,狼狐的侧身闪过,可还没等她来得及喘口气。
“咻咻咻!”
四周院中,又是数道尖锐之物再度朝著院墙上袭来。
这连续密集的暗器攻击,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狼狐闪躲时站立不稳,直接从围墙上跌落,狼狐的摔落在院子。
屁股亲密地与院中泥土来了个亲密接触,疼的她牙咧嘴,眼泪当即差点出来。
疼死她了!
房间內。
听到院中的动静时,沈临刚推开门,便瞧见院中的林二小姐正跌坐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
“你怎么来了?”
沈临有点异,他看了看紧闭的院门和院墙,又看到散落在不远处的暗器,以及地上狼狐不堪的林二小姐,哪还能不明白怎么回事?
“你来就来,翻墙做什么?”
“我,我这不是看院子里没人吗?”
此刻跌坐在地上的林云锦,眼眶泛红,似有晶莹泪闪过。
太疼了!
她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你,偷袭我!”
她愤愤地瞪著沈临,泪眼婆娑。
“谁让你不敲门的?”
沈临警她一眼:“得亏你运气好,我这几天没空升级机关装置,不然刚才你小命就不保了。”
刚搬到这里时,沈临便在院子附近安置了几处简易机关,以防有人探寻此地留下痕跡。
本打算有空了再升级成更厉害的暗器,幸亏这几天没空,否则这林二小姐就不是摔一这么简单了。
林云锦气愤道:“你,你这人没事好好的装什么机关?你想暗算谁?!”
“这不是防贼吗?”
“你骂我是贼?!”
“谁让你不敲门的?没事翻我家院墙,正经人谁鬼鬼崇崇的?”
林云锦气道:“你才鬼鬼票票,谁没事在家装这种东西?你躲在家里干什么坏事?!”
“你以为谁都跟你们林家一样顾得起侍卫看家?不得弄点保命手段防身?”
沈临嘆气,不想跟她吵架:“还不赶紧起来?摔伤了没?”
“疼!”
林云锦又委屈又气愤。
她今天一早偷偷从家里溜出来,兴冲冲跑过来找沈临。结果才刚过来,就摔成这样。
形象可谓是全毁了!
当然了,她也不怎么在乎形象。可刚刚这一摔,真差点没摔死她。
幸好院中这边都是泥土,前几天下过雨,泥土鬆软。要是摔在旁边的青石板上,那怕是会伤的不轻。
饶是如此,这一跤也摔的她浑身酸疼,老半天才缓过气。挣扎著从院中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泥土,原本一身乾净整洁的衣裳变得脏兮兮,看上去狼狐不堪。
沈临的目光落在院中地面上出现的圆润印记,有些忍俊不禁。
还別说,摔的挺圆润!
咋一瞧,这位林二小姐常年习武,身材倒是保持的不错,浅色劲装下隱约可见臀部圆润挺翘,若隱若现。尤其是沾染上了一层泥土,更为明显。
“你在看什么?!”
林云锦敏锐察觉到了沈临的目光视线和脸上的笑意,当即气坏了:“你还笑?!”
“我没笑。”
“你明明就是在笑——你嘲讽我!”
林云锦气坏了,又气又急。
这么狼狐的一幕让沈临瞧见,她又羞又委屈,尤其是回头瞧见地面上被她摔坐出来的那个印记时,更是羞耻不已。
当即羞恼拔剑,对准泥土一顿乱砍。直到將地面划成乱七八糟之后,她才放下心来。
紧接著回头看向沈临,瞪眼:“不许再笑,也不许看了!”
见这位林二小姐似有发飆的跡象,沈临收回目光,又问道:“你大清早的跑过来做什么?”
被沈临一提醒,林云锦这才想起正事。
“你答应过要教我的剑法呢?”
林云锦看向沈临,轻哼一声:“这都过去好些天了,你怎么还不教?”
敢情是衝著剑法来的?
沈临道:“这不是这几天忙,没空吗?”
“那你今天有空了吧?快快快,正好现在教我吧?!”
林云锦很快把刚才的不愉快拋之脑后,兴致勃勃地催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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