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臀了一眼隔壁,转身迈步轻盈离开。
剩下沈临皱著眉,这女人又想整什么么蛾子?
金屋藏娇?
哪来的娇?
她指的该不会是隔壁的姜南枝吧?
不过那姑娘不是戴著面具的?长成面具偽装的那模样,算是哪门子的娇?
还是说,她发现什么异常了?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內。
姜南枝悄悄躲在门口,脸蛋微微泛红,又羞恼又气愤。
什么金屋藏娇?
多难听!
这女人骂自己是不是?
姜南枝握紧拳头,满脸气呼呼。可不知为何,听到那『金屋藏娇”四个字时,又有种说不上来的羞慌感。
心里,潜意识的涌现起了那么一丝的———心虚?
姜南枝愤愤不已,清秀的眉眼间满是愤愤。
坏女人!
这就是个坏女人!
林府。
沈临离开后,林府很快恢復清冷。
林云锦独自在偏院里,练习著沈临传给她的《飞絮剑法》。
她练的很认真,一招一式,重复出招,出剑,劈砍挑刺,不断枯燥而又无聊地练习著。
若是在以前,这样枯燥的训练她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很快放弃。
因为没有成果见效。
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学到了比娘亲的越女剑术更厉害的剑法,更重要的是还有六天,她就要跟那个周子龙交手了。
今天,扬州城內,已经开始传起这件事情。
自前段时间林家將要比武招婿的消息传出后,就在扬州城內引起不小的关注。而这次周家此子將要挑战林家二小姐的消息一传出,更是將这件事情直接引爆。
扬州城內两大家族的对碰,联姻,自是引起不少人的兴趣。
无论如何,这次的事情已经定下,没了退路。
林云锦不得不著急。
昨天她当著周雄的面夸下海口,答应了比武要求。她心中虽有信心,但显然不是很足。
这次一旦输了,那她可就要嫁给那个周子龙了?
她才不要!
那傢伙看著阴冷阴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云锦寧可离家出走,也绝不可能嫁!
可她也只能如此想著,要是到时候输了真离家出走,那一定会给娘和姐姐妹妹带来很大的麻烦。
所以她不能输!
想到这,林云锦目光愈发坚定,握紧手中的越女剑,在偏院武场內挥洒汗水。
明明还是初春,天气依旧寒冷,但林云锦早已『汗流瀆背』,汗水打湿了她的头髮,额间细珠瀰漫,脸色红润,呼吸急促。
晶莹的汗珠將她衣裳打湿,紧贴在肌肤上。为方便练剑,林云锦的身上只穿著单薄的衫衣,此刻早已湿润贴在肌肤上,透露出那纯白若隱若现的褻衣。
“云锦,歇息一会儿吧。”
另一边,林云溪命人送来了茶水,看著武场內还在练剑的云锦,开口轻唤。
“姐?”
当结束了最后一遍剑法后,林云锦如释重负,猛然鬆了口气。
回头,便见姐姐正站在亭中。林云锦收剑,迈入亭中。
“你怎么来了?”
“这不来看看你?”
林云溪有些心疼:“你可別练坏了身子,赶紧来歇息歇息。”
“姐,我不累!”
林云锦摇摇头,虽然身体很疲累,但她的思绪却十分活跃:“姐,马上就要跟周子龙交手了,我可不能输给他。”
“还不是你胡乱答应。”
林云溪有些嘆气:“你不该鲁莽衝动答应下来。”
“还不是他们欺人太甚?!”
林云锦轻哼:“我见不得他们欺负娘,娘能忍,我忍不了。”
“娘那是为了你著想。”
林云溪轻摇头,倒也没有责怪云锦,她知道云锦也是好心,只是行事鲁莽了些。
顿了顿,林云溪看著她,有些担忧道:“万一这次输了,你打算怎么办?”
“输了就输了唄!”
“这次是比武招婿,你要是输了,岂不是要嫁给那个周子龙?”
“嫁就嫁唄!”
林云锦耸了耸肩膀,轻哼一声:“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答应了,那就不会反悔!”
见姐姐正满脸担忧的看著她,林云锦又道“姐姐你放心,我知道他们周家想千什么。无非是想让那个周子龙入赘咱们林家,里应外合吞併霸占咱们林家家业唄?”
“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的!”
林云锦冷哼一声,紧握手中越女剑,森然冷笑道:“万一我要是输了,他周子龙敢来入赘,我就敢让他周家新婚之夜断子绝后!”
林云溪:“.....”
“云锦,你可別衝动乱来!”
林云溪头疼嘆气,自己这妹妹,一如既往的衝动。
“姐你放心,我没乱来!”
林云溪头疼:“你这还不是乱来?”
新婚之夜让人家周家断子绝后?
亏她想的出来的主意,真要是这么干了,那可就是彻底把周家得罪,不死不休的局面。
.还不如她离家出走呢。
“那不然呢?”
林云锦理直气壮道:“反正我是不可能嫁给他的,要是我输了,就只有两个结果。要不我离家出走,要不他死———“”
“反正我跟他,只能活一个!”
林云溪头疼:“你就不能想点正常的办法?”
“那姐姐你说,还能有什么办法?”
林云锦一摊手。
林云溪犹豫了下,才又突然轻声问起:“那云锦,你觉得———“”
“沈公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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