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以后我给你帮一次忙,你就要送我一件不一样的衣服。我看夏冰她们几个都有许多套,就我没有。”
陆凡安抚道:“好,你別楼著我,让別人看见了误会,我给你带了。”
一套衣服的成本,对自己来讲就是一百块,董小七要衣服比直接给钱还划算一些。
对方鬆开他之后,陆凡便从衣服內侧口袋拽出了,藏起来的那件肚兜。
董小七眉头紧皱,心疼道:“你都给我弄褶皱了。”
“这是丝绸的,怎么会起皱?”
陆凡轻轻一抖,果然,肚兜柔软地垂下来,一点褶皱都没有。
董小七欣喜地接过来,在身上比量了一下,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穿上之后,风华绝代的样子。
“裤头呢?”
“忘了!”
“你还欠我一条裤头,別忘记了,要配套的。”
不等陆凡说什么,董小七咬著嘴唇忽地说道,“你先別走,我换上你看看,
好看不!”
陆凡赶紧说道:“肯定好看,屋子里太冷了,你还是去训练室穿吧。
董小七冷哼一声,“没胆子,还不如小时候。小时候咱们都光著搂在一起睡过觉。”
陆凡被她的话一激,便把窗帘拉上来,“你换吧,我还会怕你不成?”
“好,看看谁怂!”
董小七转过身子去,脱去外套,拽著毛衣下摆,准备掀开毛衣的时候,呼吸不由地有些粗重,动作也迟缓了不少。
她一点点地褪去毛衣,脸色已经涨的有些血红,只感觉头晕耳鸣。
此时,她才觉得,原来长大了跟小时候真的不一样了。自己没法在陆凡面前坦然地裸露身子。
接下来就是胸罩。
她低头看了眼,一咬牙,从头顶上又擼了下来。
虽然空气是冰冷的,但是董小七的肌肤灼热成粉红色,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寒冷。
接著,她拿起原先就摆放在床上的肚兜,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在伸手系住绳扣的时候,董小七的身子慢慢地转了过来。
接著,她就开始破口大骂,此时屋子里哪里有陆凡的身影。
董小七的身材虽与丰无关,但却如同春日新柳,纤细而有力。
她的脖颈很长,肩部跟颈部形似直角,锁骨精致,胸前堪堪一握,在丝绸肚兜的遮盖之下,恰似水墨画中晕染的山峦起伏。
腰部迅速变窄,扭动间能看到肌理间的曲线。
这是一个有腹肌马甲线的女孩。
如果陆凡在这里,让他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应该是紧致!
“钱给小七了?我怎么听到她在骂你?”
白露站在內院茶室门口,朝著外面张望。
陆凡笑道:“大概是给的少,心里有气吧!”
“啊?那要不要我去解释一下,你们两个关係这么熟,有些话你不太好讲。”
陆凡赶紧拦住对方,“不用,我跟她太熟了,给多给少都一样,让她骂两句就没事了。”
“这样不太好吧,小七又不是外人,钱少我们可以多给点,不能因为这件事失了和气,但是她不能直接骂人啊!”
陆凡岔开话题,说道:“赶紧把你妈的被褥和衣服收拾一下,搬到北屋去,
等会砸墙的师傅就要来了。”
“好!”
柳月娥回来之后,走进书房,准备换上平时的家居服,但看著墙上的大窟窿,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她气势汹汹地来到北屋,看著正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没好气地问道:“怎么,你们两个是要准备赶我走啊!”
白露躺在沙发上,斜倚在陆凡的怀里,手里剥了一个橘子,正在餵他。
“妈,我们要在书房和茶室都安装一面大玻璃,太阳光也能晒进去,但是玻璃和窗户需要订做,过两天才能安装好,你就先在北屋里睡两天。”
陆凡也跟著说道:“姨,你和白露睡屋里,我睡客厅就行。当初买的这张沙发尺寸很大,当床很好。”
“哦,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不想跟我这个老太婆一起住了呢!”
柳月娥还是有些抱怨,把香奈儿手包在茶几上仔细放好,然后甩掉高跟鞋,
整个人往沙发上一歪,腿也收了上去,斜压在身下。
白露用脚踢踢对方,“你去换件衣服,穿著旗袍,大腿都露出来了。”
“我先歇歇再说。”柳月娥也摸了个橘子,剥开吃著。
一边吃一边说道:“陆凡,我把你在美容店门口碰到的事情告诉倪雪了,但我看她很有自信,觉得公司都在自己的股掌之间,好像是没听进去。”
陆凡点点头,“没听进去就没听进去吧,反正是她自己的公司,我们只是合作关係。”
说完这句话,他又想了想,觉得这话有些不太对,她的公司可是要传给肖瑶的。既然是肖瑶的,那也就是自己的。
但现在他也不知道哪个梁总的手段是什么,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我今天把你昨天晚上讲的点子都说了说,她表示很感兴趣,还问我是怎么想出来的。”柳月娥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有些小骄傲。
白露笑道:“你没告诉她,家里有个军师呢?”
“陆凡要是能站出来替替我,那我就轻鬆了,我的性格本来就不適合拋头露面。”
陆凡道:“可惜,那是个美容店,不让男人进去,姨你就受受累吧!我这两天准备在江城找找印刷厂,看看他们能按照我的要求製作包装,如果不能,我可能还要去一趟外地。”
“外地什么地方?”
“说不准,温州或者是东莞吧!”
“啊,让白露陪著你去吧,听说那地方可不太好。”
陆凡笑道:“说不定在江城就能找到合適的印刷厂,不用到处跑呢。”
白露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不太好了?治安不好么?”
“你別瞎打听,你要是跟陆凡一起去那里,一天二十四小时跟他在一起,晚上別让他离开你的视线。”
“为什么啊?”
白露正在疑惑,柳月娥吃完一个橘子,从沙发上下来,从衣架上拿了自己平时穿的家居服,赤著脚跑进臥室里去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