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先是一起吃饭，吃一碗饭，一盘菜，然后在校园里压马路，牵手，去电影院看电影，相互靠在一起，然后拥抱，接吻，哦，他在我家里的沙发上还摸过我的胸。”

白露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现在换肖瑶给她拍背了。

白露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

缓了一会，白露才缓缓开口道：“你说陆凡是在高考后性情大变的？”

“对，高考后，填志愿前，就是这个时间段。”

“那你还喜欢现在的这个他么？”白露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

“我不知道，我已经习惯了去喜欢他。既然以前的陆凡回不来了，那我就只能守著现在的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生这样的变化，但我相信，只要我愿意付出，他还会重新喜欢上我的。”

“等等......你是说陆凡不喜欢你？”

“我也不知道，我就感觉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点都不主动。我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他还是有些无动於衷。”

“那他还摸你的胸。”

白露一脸幽怨地说道。

肖瑶没有觉察到白露的语气，有些羞涩道：“那是气氛到了，可惜，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妈突然出来，我怕是都已经跟陆凡发生关係了。”

“啊！！！你说，乾妈当时看见你们两个，那个啥了？”

“我妈没看见，她当时喝醉了，闭著眼晴出来找水喝。我妈不让我跟陆凡这么快就发生关係，她说女孩子一定要守住最后的底线，內裤不能脱的太隨意，最好要等到结婚的时候，留给自己这辈子真正的男人。”

白露点点头，“我觉得乾妈说的很对，你应该听乾妈的话。万一，那个陆凡不是良配呢？”

“我不管，不是良配我也认了，就当是为我三年的等待画上一个句號。”

白露嘆息了一声，她没想到肖瑶爱的这么深沉，她也是久久无语。

陆凡，你知道么？等你回来我想拿鞭子抽你。

陆凡当然不知道，他现在正在跟她娘逛街呢。

两人到了庙街后，並没有著急给阿哲打电话，而是沿著街一路吃，一路玩，

还买了很多的纪念品。

陆凡的饭量很大，只要是碰到的路边小吃，他都要买上一份尝尝。

柳月娥每样只吃一口，喜欢的就多吃两口，剩下的他全吃了。

陆凡在一家旧书店里，还淘到了一本线装插画版的金瓶梅，他觉得这是古董，应该带回去好好保存，不让它流失到其他地方。

柳月娥则有些热衷於占下，碰到一个算命的或者是用塔罗牌的占下师，她就要在人家的摊子边看很久，她也不下场，就喜欢看算命的给別人算前途占姻缘。

还有一些街头表演，每次碰到了，两人都会站著看一会，柳月娥也会在地上的盆子里扔上几块钱，然后就能收穫一长串的祝福，她有些乐此不疲。

这样做的后果是，很快两人身后就跟著几个乞弓，追著喊：“好心人！”

“好心人！”

港岛的政策是禁止乞討的，这些人又被称为露宿者。

柳月娥被嚇的容失色，陆凡只能挡在中间，往每个人的饭盆里放上一块钱。

这点钱，对於职业乞討的人来说，是不满足的，当他们还继续跟著的时候，

陆凡便皱眉大声喝道：“滚！”

中气十足的声音一喊出来，这些人顿时便做鸟兽散。

任何时间，任何地方，任何人群都是害怕恶人的。

经此之后，柳月娥再也不乱发钱了。

遇到街头卖艺的，即便表演的再精彩，她也会拽著陆凡赶紧离开。

她感觉看了人家的表演，再不给钱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玩累了，路过一家规模很大的露天大排档时，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点上了一些海鲜，陆凡这才给阿哲打去了电话。

“阿哲，我到了，在荣发大排档。”

“啊？陆生，说好的我请客。”

“没问题，钱我已经付了。”